“這麼說,你是想收本王的錢?無妨,你說想要哪一對,本王買下便是了。”
謝縈紆看著尹翕塵,嘴角抽了抽。
“不是,我是說……算了。”謝縈紆一時語塞,本來是想要和尹翕塵開一個玩笑的,誰知道說到最後居然沒話說了。
這時小王爺站了起來:“既然今日都在這裏,那本王就做了東道主請你們出去吃飯如何?”
謝縈紆看了一眼錄樓下的位置,也不知道收成如何,現在隻有邊城在下麵照顧著生意。
“怎麼好意思讓小王爺破費呢,今日是縈紆店鋪開張的日子,自然是應當是……塵來請了,不然就等晌午,叫上邊城我們一同去?”
尹翕塵一挑眉,寵溺地看著謝縈紆。
這些都是皇室的人,自然哪一個都不是缺錢的主兒,所以尹殷塵也就不再多說了:“好啊,那可就要三皇兄破費了。”
“本王口袋裏別的不多,銀兩還是有一些的。”
謝縈紆看幾個人相談甚歡,於是說道:“那我下樓看看戰況如何,一會兒我上樓喊你們。”
“嗯,去吧。”尹翕塵先行說道。
雲纏和小王爺也點點頭,謝縈紆才下了樓。
一下樓,可謂是人滿為患,謝縈紆徑直走向了邊城。
邊城早在謝縈紆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她,於是便迎了上去。
“賣的如何?”謝縈紆一看到邊城便開門見山地問道。
邊城搖了搖頭:“別看現在這一屋子的人,不過都是外行人看熱鬧罷了。”
本來謝縈紆是有想過剛開始生意不會太好,但是沒想到居然一對戒指都沒有賣出去。
這時謝縈紆笑了笑:“好了,沒關係,今日正是雙齋的開張大吉之日,不知道邊公子今日可有空閑一起出去吃飯?”
邊城嘴角輕輕上挑:“邊某哪裏有那個榮幸和各位王爺王爺一起用膳。”
邊城的這話說的謝縈紆頗為不舒服:“這又如何,至少現在我同邊公子一樣,不過都是一介草民。店裏的生意自然有人照顧著,邊公子就同我們一起移步酒樓吧。”
謝縈紆話音剛落,後麵就傳來幾個人的下樓的聲音。
“這不,他們都下來了,邊公子就不要推脫了。”
“既然如此,看來邊某確實是推脫不得了。”
已經說通了邊城,謝縈紆便開始想著要去哪裏用餐,但是尹翕塵一下來,便輕車熟路地開始引路。於是謝縈紆也就不再多費腦筋去想什麼,隻要跟著走便是了。
但是當所有的人從馬車上下來之後,一個信鴿落到謝縈紆的肩頭,謝縈紆皺了皺眉,這幾日為何信箋這麼多。
尹翕塵也注意到了謝縈紆肩頭上的鴿子,於是走了過來。
謝縈紆從肩膀上將信鴿握住,從裏麵將信箋取了出來,上兩個字:速來,下一個署名:謝騰。
字體深紅,血色刺眼。
謝縈紆心裏“咯噔”一下,是不是哥哥出什麼事情了,難道說……南宮離對他做什麼了?
她本來就知曉南宮離的陰險狡詐,沒想到現在還是出事了。
尹翕塵沒有看到信箋上寫著什麼,但是一晃眼卻看見了信箋上那抹觸目驚心的紅。
“縈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謝縈紆將信放進懷中:“塵,我現在必須馬上去一趟揚州。”
看謝縈紆的表情,很難看,尹翕塵能夠感覺出來事態的嚴重性。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
原本尹殷塵他們已經是走到了酒樓的門口,看到皇兄他們遲遲不來,便走了過去。
“皇兄,縈紆姐姐,為何還不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謝縈紆無助地看向尹殷塵,尹翕塵輕輕地攬過謝縈紆的腰:“皇弟,今日突發了些狀況,本王和縈紆要馬上趕往揚州,這裏就先交給你們了,來日本王定會補償回來。”
小王爺也是明白事理的人,並且皇兄平素本就忙於案子,心想著可能是有什麼案子需要去調查,於是便點了點頭:“那殷塵就等皇兄回來了。”
兩個人又重新上了馬車,尹翕塵吩咐了一聲:“去揚州。”
馬對天長嚎一聲,扭頭衝西去了。
路上。
謝縈紆一直擔心地看向窗外,隻希望這馬車能再快一些。
“縈紆,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與我也不肯說?”
謝縈紆咬了咬唇,此時正坐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馬上就是她的丈夫了,她沒有理由不相信他。
也許……她真的沒有必要什麼事情都自己一個人撐著了。
“塵,我哥哥可能出現什麼危險了。”當說這句話的時候,謝縈紆感覺到聲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