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我都和雯雯在酒店裏看著美國職業男籃,哪都沒有去,酒店的生意一切正常,並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去操心的地方。
我發現這種在家裏哪都不去,一直躺著的日子真他媽的好過,什麼都不用想,抽著香煙喝著啤酒,拿著遙控器輪流的換著台,這日子簡直比神仙的日子還要好過。
用雯雯的話說,我現在是變得越來越懶惰了,幾乎是腿都不用動,上廁所都是能憋多久就憋多久。
我說那可不是,人幹嘛要把自己弄得那麼累呢。
雯雯問我:“那你真的不管司徒微微的事了,叔,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我說:“我什麼風格,我就是這風格,想管就管管,不想管就不管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管那麼都還真的累,那有像現在這樣子悠哉的好,誰都不用管,我也不用管誰。”
“誰都不用管,那我可也管不了你了,對了,我過幾天要去學習了,可能要三個月,叔,你在家可把自己養好了,別到時候又瘦得像個馬猴一樣。”
“我知道。”我說,“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回來好好的教我學英文。”
“好。”
雯雯走了之後,我就在家裏真的過上了土皇帝的生活,哇塞,我才發現這種不操心的日子真他媽的舒坦。不時的出去溜達溜達,找瓜子和山炮他們喝喝酒,也不時的和陳淑涵的那些小姐妹們K個歌,晚上回來就和雯雯視頻聊天,偶爾還會裸丨聊激情一下,真舒坦,真他媽的舒坦。
可是好景不長,在雯雯走了一個星期之後,餘佳穀找到了我,並且把餘紅旗也帶來了。
老人見到我的時候,含著淚用極其生硬的普通話問我:“我大娃娃呢,大娃娃呢?”
大娃娃,他的大娃娃就是餘佳瑤,餘佳瑤就在離我不到二十公裏的那個小區裏住著,我隨時都可以帶他去看,但是不行。
我問餘佳穀:“你怎麼來的,你是不是把找到你大姐的事個你爸爸說了?”
餘佳穀說:“是的,我也開學了,我就把他順道帶過來看看,萬一見著了呢,這不是好事嗎?”
我沒有說什麼,在他看來的確是好事,但是在我看來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餘紅旗老人一直眼巴巴的看著我個他兒子說話,他聽不懂我們在說什麼,但是他能從我的們的表情裏判斷出來我們在說誰。
“我自己來的,我自己來的,不關三娃的事!”老人一直都在解釋,把責任全都攔在了他的身上。
我說:“我不是怪你們,隻是,現在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找到她,恐怕她已經不在國內了。”
“齊哥。”餘佳穀說,“求你了,一定要帶我們去找到她,我爸爸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都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他一直都在念叨著這件事情,甚至我還沒開學他就要過來了,要不這樣吧,你有她的號碼嗎,我給她打電話,哪怕是聽一聽聲音也好。”
我想了想,把餘佳穀叫到一旁,說:“有些事情,你還不能理解,但是我說了你盡量去理解好不好。”
“好。”
“一個人在一個地方生活的久了之後,不一定非要回到起初的,生她的地方,她會排斥,甚至討厭她不喜歡的地方,這個人有她自己的生活,甚至這個人連自己的生活都不喜歡了,她要追求更好的,比現在差的日子,這個人一定會非常討厭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