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快餐,就是小姐一次性的服務,這裏不需要多介紹,有些人是懂的,我肯定不懂,我是第一次挺說快餐二字還可以用在這種事情上。一次完了之後,不管時間多久,你都得給錢。
按著事先談好的價錢,來吧,不能抵賴,你得服從這個行業的規矩,不管你是老板也好,民工也罷,她們都會把你當大爺一樣伺奉,直到你舒服了,她們才會要求你付出你應該付出的那一部分:錢。
雯雯的話赤丨裸裸的把我們之間的關係從朋友一下子拉到了那種朋友上,我不反感,相反覺得這才是雯雯的生活,而我需要把她從這種生活裏帶出來,也許我應該給她一個工作,也許我應該給她一個安穩的家,至於怎麼給,我現在還不知道。
雯雯的語氣裏充滿了曖昧的味道,也許真的是把我當成了她今晚的老公,她就是我今晚的老婆,我可以在今晚對她做任何事情,我說的是任何事,包括和她上床,我隻要付出她所需要的那個價錢就可以,其餘的我不用擔任何心,懷孕?笑話,她既然出來做,就不用擔心懷孕的事。
如果真的懷孕呢?我從來沒有想過,因為我不會對她做什麼,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更不是所謂的聖賢,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退伍軍人,一個別人眼中的戰地記者,一個我自己認為的大叔。
千言萬語,我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我有戰友臨死前的寄托,也有我應該完成的任務,我必須把照片交到雯雯的手上,然後告訴她:你爸爸不是不回家,而是在守衛祖國,給你一個安穩的家我說:“去你家吧。”
其實我想把她帶到我住的酒店,但是我想想算了,我不會在這裏太久,後來想想我的想法是錯誤的,我在這裏一待就是幾年,隻是為了雯雯。
雯雯笑了笑,說:“那行,那就去我哪,安全,去你哪指不定有幾個人呢,兩個三個還可以,多了我可吃不消,加錢都不行。”
我問她:“你經常這樣?”
她說:“哪樣?哦,你說兩男一女三男一女?不是經常,身體吃不消,阿玲可以,有一次七個男人把他帶了出去,在野外樹林裏,野戰,七對一,阿玲對付了下來,回來躺了一個星期才緩過勁來。”
我說:“很賺錢嗎?”
雯雯輕蔑的笑了笑,她輕蔑的語氣我似乎已經開始習慣了,不再糾結她的禮貌問題。
“你說呢,不為了錢說他媽的出來做雞,你以為做雞很光榮啊?要是我有個好老子,有一個安穩的老媽在身邊陪著,我他媽的才不願意出來幹這個!”雯雯似乎覺得自己說得有點多了,換個語氣說,“話又說回來,你今晚包我,你給錢就行,你問我什麼我回答什麼,你讓我叫你爸我都願意,不,叫你祖宗都行。”
我不知道怎麼跟她對話,發覺她的語氣裏總是帶著刺,一種沒有父親關愛的毒刺,這種毒刺很早就在她的心裏生根發芽,這種毒刺不應該在她二十歲年紀就出現的,她本應該在父親關懷母親關愛下成長的,她本應該在陽光明媚的校園裏,談一個實實在在的男朋友,或者坐在安靜的圖書館裏讀書,但是現在她就坐在我身邊的副駕駛上,安全帶從她的胸中間穿過,把她豐滿得有些誇張的胸部勒出了一道更加迷人的溝壑,這讓我不禁覺得她父親死得有些不值。
……
雯雯住的地方不在路勁城,其實剛才她指引著我去的地方隻是她瞎說的一個地點,如果我是她心目中認為的“壞人”,她會在路勁城內喊叫,然後會出來一大群流氓把我圍起來,她會尋找一個恰當的時機和恰當的理由逃脫,而我則會被那些所謂的“哥們”暴揍一頓,然後跟孫子似的或溜溜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