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他還知道難受,就不知道疼嗎?
蘇暖月的嘴角一陣抽抽,著實不能理解這男人的思維。
可下一秒,蘇暖月就知道他所謂的難受,是值得什麼意思了。
見蘇暖月無動於衷,薄景航無奈,隻能自己起身,抽出了一張紙巾,將袖子上的口水擦幹淨。
擦就擦吧,可他擦完之後,又將紙巾放在鼻尖嗅了嗅,最後才一臉嫌棄的,讓紙巾扔到了車外。
薄景航居然嫌棄她的口水髒?
該死的潔癖男!蘇暖月心裏暗罵。
盯著他因為嫌棄而微微抽.動的性感薄唇,蘇暖月毫不猶豫的吻了下去!
不是覺得髒嗎,那就一次到位!
薄景航驚呆了,不僅沒有想到蘇暖月心裏活動,也不可能想到正在氣頭上的蘇暖月,會……吻他!
但隻是半秒鍾的時間,蘇暖月就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可笑了。
這哪裏是惡心薄景航,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啊!
沒有意外,在當蘇暖月想放棄的時候,卻發現一雙手,已經緊緊的樓住了她的腰。
那流露著厭惡的唇角,也漸漸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唔!”蘇暖月掙紮,使勁想將薄景航推開,可那性感溫潤的唇上,卻像是塗滿了蜜糖一樣,一點點將她融化。
“啊!你屬狗的嗎,自己貼上來的,還咬人啊!”
最後蘇暖月還是戰勝了自己,以薄景航的嘴角被咬出了血,將這一場鬧劇告終。
看著薄景航總算是有了知覺,狼狽的抽出紙巾往嘴唇上擦,蘇暖月的心裏,也就不委屈了,反而十分痛快!
“你不是不知道疼的嗎,躲什麼呀,我可還沒享受夠呢!”
“享受?你是變態嗎?”薄景航啐了一口血沫,也有些覺得自己的話,十分好笑。
能為了他開車去撞別人的車,那和變態,又有什麼兩樣?
那這麼說起來,他和蘇暖月豈不是天生的一對?
“你想什麼呢,笑的那麼惡心?”蘇暖月見薄景航還能笑得出來,尤其是那愣愣的也不管鮮血往下滴的樣子,怎麼看都有種嗜血成性的感覺。
薄景航一抬頭,眼含春.光,滿目柔情,“現在心裏好受一點了?”
“沒有,我還沒有想要原諒你,哎!你別說了,我現在不想聽!”說著,蘇暖月抱起了雙手,翹起二郎腿,開始將目光往窗外的景色上飄。
薄景航眼角一抽,彼此位置調換的如此之快,瞬間便將他給凍結在了當上似的,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薄景航也學著蘇暖月的樣子,往座椅裏一趟。
不過他的樣子,可比蘇暖月的要輕鬆了很多。
從公文包裏取出一遝文件,薄景航放在手裏拍了拍,“哎呀,原本我還想給你看看蘇家的賬本的,既然你什麼都不想聽,那也不想看咯,算啦,我也就當沒看見吧。”
說著,薄景航佯裝打開車窗,就要將文件往外扔。
讓一切隨風去,無憂無愁,無煩惱……
“喂!等等!誰說我不想看啦,不要自以為是好不好!”蘇暖月驚呼了一聲,就要去搶。
即便她再清楚不過,這是薄景航的詭計,可被薄景航逼到這份上,她也隻能以身犯險了。
沒有意外,她才剛湊過去,就被薄景航給一把抱在了懷疑。
“哎?你想幹什麼,不是你說的一拍兩散的嗎,還咬了我一口,怎麼這會兒又往我身上撲?唉……女人啊,都這麼不要臉的嗎?”
欠揍,蘇暖月看著他那張臉,腦子裏滿滿的全是這兩個字。
“得了便宜賣乖,有你這樣的男人嗎,真小氣!”蘇暖月撇嘴,顯然是打算耍賴了。
薄景航被她的重量壓著,又是在車裏,不是很難受,但也絕對不好受。
見她這又是打算不認賬的樣子,不由就率先鬆了口,“給你,給你,什麼沒給你準好,你就是心急,當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而湯了嘴。”
知道他又要提顧承宇的事兒,蘇暖月翻了翻白眼,沒接話茬。
氣勢洶洶的文件給搶了過來,蘇暖月便著急的開始翻看起來。
見她總算安靜了下來,薄景航不由在心裏捏了一把冷汗。
女人果然麻煩,但為什麼有離不開這女人呢?
薄景航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但比他還要想不明白的還是蘇暖月。
“這個你是怎麼弄到手的,這可是蘇家的機密,你是怎麼弄到手的?”蘇暖月翻了幾頁,驚訝的看向薄景航,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