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沒有什麼事兒,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1 / 2)

第二百二十四章沒有什麼事兒,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

“怎麼對她是我的事兒,還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撂下了話,薄景航陰沉著臉讓司機開車,顯然不想就這事兒,在大街上讓人看笑話。

顧承宇的心思,讓薄景航十分煩躁,所以把蘇暖月按在座椅上的動作,顯得有些粗魯。

將蘇暖月的腦袋,磕在了靠背上。

他想要伸手去摸了摸,可伸到了一般,又收了回來。

蘇暖月揉著腦袋,“薄景航,你真是越來越過份了,讓我下車!”

“下車?你準備去哪兒?”薄景航壓著怒火,可笑容卻顯得更加邪魅。

蘇暖月懶得理會他此時所想,可不等開口,卻又聽薄景航說道,“他能辦到的事情,我會辦不到?你居然去求他,也不肯求我?”

“我求誰了?你有沒有搞錯,我為什麼要求他,他說認識人,能插手調查蘇家的賬目,我沒必要拒絕吧。”

蘇暖月憤憤不平,拉開了架勢,要將這事兒和薄景航掰扯清楚。

薄景航攥了攥手,有力氣沒地方使,有火沒地方撒,很抓狂的樣子,“是呀,你或許是沒有求他,但很快你就會用身體去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買單了吧!”

蘇暖月聞言甩手,就想給薄景航一個耳光,話可以這樣亂說嗎!

她現在是什麼情況,薄景航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用身體去買單!

蘇暖月感覺到了侮辱,下意識的甩出了手,但卻被薄景航一把攥住。

薄景航也是怒極,黃鼠狼給雞拜年,恐怕就是為顧承宇這樣的人準備的,她蘇暖月居然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看不出來?

他真想用一巴掌將蘇暖月給打醒,可看著蘇暖月那因為委屈,而幾乎哭出來的連,舉到了半空的手,卻又放了下來了。

薄景航沒法下的去手,惱怒的捶了自己大腿一拳。

蘇暖月將他的舉動看在眼裏,頓時不依不饒的將臉,給湊了他的麵前,“你打呀,想打我就動手啊!”

平時就沒少被欺負,今天居然還想要動手了。

那蘇暖月還真不慣著他!

“怎麼不打了,打下來有的是讓你後悔的時候!”

天下為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薄景航突然就想到了聖人說過的話來了,但就不知道千年前的聖人,是不是也遇到了和自己相同的遭遇。

當然,他也不可能知道,所謂的聖人,當年又是如何處理這樣的事情的。

不過薄景航卻的的確確想抽自己兩耳光,沒事兒幹嘛和女人過不去,和自己過不去?

“好了,好了,真動手,吃虧的還是你,就能安靜一點,反思一下自己嗎?”

“我又沒有錯,為什麼要反思,我又不是啞巴,為什麼不說話!”蘇暖月誓不罷休,誓要將薄景航給煩死算了。

薄景航懊悔的直拍腦門,“行行行,你沒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不過她,又拿她沒有辦法,薄景航腦袋往窗邊一歪,索性當聽不見。

“有話說話,我又沒讓你不說話,你這算是什麼態度,冷顫嗎?”

不得不說,蘇暖月十分不喜歡吵架的時候,突然就不理不睬了態度。

看起來,像是高風亮節,多麼的讓著女人。

實際上呢,就是單純的偏執,明明是錯了,卻非得咬碎了牙,也不願承認。

在蘇暖月看來,這就是沒有擔當的表現,想要用這種沉默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罷了。

薄景航卻倍感頭疼,他能直接對蘇暖月說,顧承宇是別有用心嗎?

那恐怕又要被她說成是小心眼了,所以還不如不說,這樣反而能減少爭吵,讓彼此冷靜思考問題。

“誰冷顫了,我就是想休息會兒,你說的你道理,我都聽著呢。”薄景航眯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但如果發展到冷顫的地步,就太嚴重了。

現在薄景航的確是覺得蘇暖月有點煩人,但以他對蘇暖月的了解,隻要確定冷顫,她還真敢就不理人了。

薄景航又不想蘇暖月不理他,真是覺得比談成一單跨國合作還要難。

女人啊女人,五百隻鴨.子轉世的嗎?

蘇暖月氣不過他這半死不活的樣子,抓起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

比忍耐嗎,看他到底怎麼忍得住。

可是很快,蘇暖月就放棄了,因為薄景航真的好像失去了痛覺一樣,連手臂上的肌肉都沒有動一下。

完全就是能自主行動的木頭人!

呃……當然也不是,至少薄景航讓她……“把口水擦幹淨,弄到衣服上很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