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樂鴻便就著孟寧用過的水也洗了一把臉,然後用孟寧給他衝洗好的毛巾一邊擦臉一邊說道。“在咱們自己房裏的時候,我做這些也是應當的!往後,咱們就這麼好好的過,我為著你,你也為著我!好嗎?”
“好的呀!”這些可是孟寧以為求之不得的呢。
“那就這麼說定了!”裴樂鴻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竟要和她像小時候一樣,打勾勾。而孟寧也真的就這麼做了,打了溝溝蓋了章,許下了約定。
“哈哈哈哈”很久沒有這樣的笑過了,孟寧是,裴樂鴻也是;成長讓他們已經放棄掉了太多年幼時的舉動,也失去了很多童年時的快樂,但終究在生命中還可以遇到一個人,可以讓人重拾那份純真,重獲兒時的喜悅,遇上了那就是需要珍惜的。
孟寧和裴樂鴻的喜悅似乎也感染了周圍的不少人,當他們走出房間的時候,所到之處也是歡聲笑語的,大家經過了一夜的自我修正,臉色上都舒展了不少,沒有了戰鬥的壓力,混久了江湖的人很適時的在享受著難得平凡時光。
為了不辜負這大好的時光,孟寧也認真的享受著時光中的閑適;還心血來潮的想起了要吃玉龍山的靈芝餅子,此話一出,裴樂鴻便直奔了山下,已經快馬加鞭的去取了。孟寧搖搖頭,越發覺得自己開始變得驕縱了,明明知道鴻哥哥會滿足自己的一切願望,她還隨意的許願。不過誰讓她就是喜歡看鴻哥哥那種義無反顧為她辛勞的認真樣子呢;反正從這裏到玉龍山打個來回對麒麟神駒不過是溜腿兒的功夫,辛苦他一下吧,就一下下。
“少主昨天夜裏休息的不錯吧!”
孟寧往廚房去拿早餐的時候,正好被做飯的師兄撞上,便被問了一句。那師兄表情異常的喜悅,似乎撿到了什麼好寶貝似的。
“很好!師兄休息的也好吧?”被師兄的眼神兒看的心裏有點兒發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是臉上的易容術出現了什麼意外吧?
“裴師弟也休息的不錯吧?”這位師兄從鍋裏給她揀了一塊兒上好的牛肉,給孟寧放進了碗裏,然後眼睛更加放光的問道。
“呃!睡得也不錯吧。”孟寧想了想,不是很肯定的說。話說她也不知道裴樂鴻到底給她按腳按到幾時,可能睡得比較晚吧;不過看他早上的臉色,應該睡得還是不錯的。
“少主!昨天晚上,裴師弟真的是歇在你的房間裏的?”廚房裏的另一個師兄實在是憋不住了,於是直接冒死問道;相對於之前的那個師兄的喜悅,這位師兄的情緒似乎不怎麼高。
如果按照孟寧原來的脾性,自己的私事是絕對不會與不相幹的人討論的,如果有人特別的好奇的話,那麼結果就是一個,被她算計。
所以當這位師兄問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明智的人已經及時的躲開了,以免傷及池魚。
“是呀!怎麼?有問題嗎?”要不要她昭告天下,她和裴樂鴻在一個屋裏睡覺這個事實呀?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已經在地方府衙中上過合婚書的夫妻了好不好,就算是沒有成親大禮,可是在一個房間裏也不算是媾合吧,用得著這麼大的反應嗎?
“沒,沒問題!”那個師兄眼淚汪汪的說道。
“沒問題就好。”孟寧拿了自己的牛肉,又端了一份兒主食,往前廳吃飯去了。今天早上的人多數都有點怪怪的,不過她不想過問太多,她今天隻想悠哉的渡過。
“早就告訴過你了,咱們的少主跟裴師弟的關係匪淺,你還不信吧!”等孟寧走遠了,有人過來安慰那個眼淚汪汪的同門。
“可是少主從來都不讓旁人接近他的房間的;何況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信呀,為什麼少主在山下才曆練了不長時間就已經變得如此麵目全非了。
“你是不是傻?少主和裴師弟有婚約在身好不好,那是一般人之間的關係嗎?很顯然不是!兩口子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又有人過來安慰了。“不過也不怪你消息不靈通,誰讓你被派到周邊的小國家裏做保鏢呢,你要是還留在華夏,哪怕是離著華夏稍微近那麼一點兒,你就該知道少主的納彩之禮有多麼隆重!”
“噢!對了,你是不是還不曉得,咱們的少主其實就是,小點聲,其實吧,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其實咱們的少主就是華夏孟家的少孟主,家世顯赫的,簡直不說不知道!”對於孟寧的身世,惡磨教中的人知道的也不多,知道了也不讓到處說去,所以知道的以為對方也知道,而不知道的人即便是在惡磨教中也不知道自己的少主原來還是孟家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