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來、晚不來,偏這時候來,存心壞好事。”心中不滿到極致,讓他恨不得剝了那家夥的皮。
“渾貨,有的是機會。”
俏皮又嫵媚的眼神電得靈魂一陣酥麻,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妖精投生。
徹底捅破窗戶紙,眼前的尤物簡直就是個要命餓狼。
待表嫂開了院門,見打斷好事的是村長兒子張大貴,趙鐵柱本就不悅的臉就更冷了幾分,這家夥打著表嫂的主意許多年了。
“六妹子,出事了,趕緊的,到曬穀場開會。”
這家夥兩眼放光的在那一具嬌美的身軀上亂瞅,壓根就沒注意堂屋裏還坐著個大男人正瞪眼怒視。
“對了,六妹子幫忙叫下鐵柱那毛孩子,俺還得通知其他人,先走了。”
待那戀戀不舍的家夥離開,嬌美的倩影又走回堂屋,掩嘴嬌笑著。
“聽見沒,毛孩子……”
毛你妹!
那家夥敢打表嫂的主意,必須要好好懲戒一番,否則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何況還攪了這人生第一次享受極樂!
“你叫俺啥?”
柔軟的嬌軀被他騰身撲在牆上。
“真是個渾貨,好了,我不叫就是,趕緊收拾,不知村長叫開會又有啥破事。”
“不行,你要叫,還必須叫得更大聲。”
香唇啵地親在他臉上,澆滅了怒火,身體遂既被那柔軟的玉手推開。
收拾好碗筷。
夕陽落山,夜幕低垂,繁星點綴。
鄉村小道上,兩人前後追趕。
“走開。”
“就牽一下。”
趙鐵柱去牽那白玉小手又被甩開。
“我個寡婦不怕人說閑話,可你還沒婆娘就跟我拉拉扯扯,讓人見了不好。”
“你個女人都不怕,我個大男人再怕就窩囊了,再說誰不知道你嫁過來是有名無實?”
不顧阻攔牽上小玉手,心裏那叫美滋滋。
甩開了牽,牽了又甩開,樂此不疲。
穿過村道小路,快臨近曬穀場時,大掌還是被那小玉手給甩開。
曬穀場人太多,始終還是怕被人說閑話。
站在人群裏,聽村長張建軍在台上絮絮叨叨個沒完。
總結下來就一句話,上麵配發了一批豬仔和種子,讓村民登記領取。
等那家夥自我表揚完,帶著大夥兒領了種子,最後來到豬圈登記領豬仔。
趙鐵柱跟隨大夥來到豬圈,裏麵的小豬仔看起來還算活潑,但他瞧見在它們身周飄浮著常人看不到的黑霧。
心裏略一沉思,這就是群病豬。
上麵體恤村民本為好事,可一旦領回去的是病豬,是否傳染人先不論,各家正養著的豬肯定跟著完蛋。
“豬有病,大家不能要。”
臉色微變,沉了幾分,趙鐵柱走上前攔住眾人,自不能坐視大夥領頭病豬回去。
“瞎搗亂個啥,沒正形的家夥。”
“我看你腦子才有病,趕緊的,別耽擱大家夥時間。”
聞聽是病豬,大夥全炸鍋了,都不相信趙鐵柱這個平時不務正業的人。
渾厚的大掌一把將趙鐵柱拉開,叫大家夥別信,說他書都沒讀過幾天,能一眼看出豬有病就怪了。
趙鐵柱有些急了:“豬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