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玉也過來相勸,說不要得罪村長,惹不起。
但看著大家夥開始領病豬,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這事兒,都是鄉裏鄉親,趙鐵柱良心上委實過意不去。
“我說趙鐵柱,你小子平時不務正業也就罷了,今天來當什麼攪屎棍,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傻了?說豬有病,我看是有病!”
被張建軍走過來阻攔,在昏暗燈光下看到那一張坑窪臉,眉梢帶黑,中氣不足。
趙鐵柱瞬間計上心頭。
“你才真有病!”
不待對方憤怒嗬斥,他忙湊到其耳邊點出一件難言之隱的事。
“你不舉已有十年,對不對?”
“你……”
“放心,我能搞定。”
看了許多醫生不曾搞定的事,聽了在這能治好,老家夥也還挺上道,立刻叫停豬仔發放。
“好了,大夥先安靜,聽我把話說完,這批豬呢,確實有病,大夥兒先回去,明日我就到鎮裏反應,再給大家夥要來一批好豬,成不?”
在各種安慰和承諾下,大家夥才議論紛紛地結伴離開。
他們臨走時都往趙鐵柱這兒瞥了眼,表情很古怪和驚奇,特別有許多寡婦的眼神更是春波蕩漾。
之前還罵他有病的人,此刻紅著臉忐忑地走了,好似知道了他真能看病,都打起了小心思。
“這可咋辦?”
找上麵的人換豬肯定不可能,每個村一批,沒有多餘。
剛才的話隻是為了先安撫村民。
不管老家夥急不急,趙鐵柱先走進豬圈查看了病豬症狀。
豬仔體感溫度入手偏低,眼瞳渙散,四腿打顫,身上繚繞著黑色霧氣,明顯為寒氣入體之症。
陽極必陰,陰極必陽,在這大暑天連人都受不住,剛出生的豬仔就更容易發生陽必陰的病狀。
也就是常說的瘟豬,隻不過也分多鍾病症罷了。
“你先安撫村民,給我三天時間,交還你一群好豬。”
豬與人不同,需要時間思考,記得醫道天則裏記錄著對萬物眾生病狀的醫治方法。
走出豬圈掃了一眼不見表嫂,他心裏不免還惦記著那啥,想要離開卻被張建軍拉住。
“我……我那方麵……”
之前還想教訓趙鐵柱,此刻卻求著人治病。
很尷尬!
心裏想著那小妖精,差點忘了這茬兒。
被拉著來到張建軍家,是村裏唯一的四層樓高房,看著那裝修和外觀,心裏又是一陣感慨。
“老不死的,你把這崽子帶回來幹啥,不知他是掃把星?”
張建軍老婆見了趙鐵柱就想拿起掃帚將之掃地出門,眼神卻是有些躲閃,似是怕他將她的某件事抖露出來。
這女人是外村嫁進來的,叫劉翠花,比張建軍要小上十二歲,皮膚保養得很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好幾的樣子。
風韻猶存!
說著話,這女人往趙鐵柱身上偷瞧了眼,見那小眼神迷醉的盯著小夥伴打量,心想這女人肯定許久沒受滋潤,內分泌失調。
“看來有人不歡迎我。”
他冷笑著轉身就要走。
“你這渾婆娘,男人家談事瞎摻和啥,趕緊的,滾回去睡覺。”
他又被拉回屋子裏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