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下麵那個抽屜,裏麵放著很厚一疊紙質的資料,夏一心拿出來,細仔的翻看,上麵幾張是顧叢誡的房產資料,看來這些年他賺的錢不少,多出她的想象。
資料裏掉出一個小u盤,看到旁邊有電腦,她準打開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但打開電腦,電腦的使用也是要密碼的,秘密背負得太多,顧叢誡做事非常的謹慎。
夏一心說:“這個u盤很可能也設置過密碼,我準備拿回去找一個懂行的人看看。”
芸竹從保險櫃裏找到一塊手表,表麵的玻璃碎開一道口子,她好奇,顧叢誡為什麼留著一塊壞了的表,而且這表的式樣看著很是麵熟。
芸竹想了想,問:“一心,你認得這塊表嗎?”
隻一眼,她就認出這塊表是她送給林顧誌的,她將表盤翻過來,下端果然刻著林承誌的名字,這表是她送給林承誌的生日禮物,知道他喜歡名牌的東西,她特地去江詩丹頓的店裏選的,還刻上了他的名字。
她說:“這是我送給林承誌的。”
芸竹疑惑:“為什麼這表會在這裏?”
她想了想說:“這塊表林承誌常戴在手上,他受傷住院的時候,我去看過他,他還告訴我這塊表在受傷的過程中丟失了,會不會推他下懸崖的人就是顧叢誡,慌亂中,表掉到地上,顧叢誡撿到後擔心上麵會有自己的指紋,所以就拿走了。”
聽到這裏,芸竹臉色慘白:“他真的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夏一心說:“拿個袋子把它裝起來,說不定它能成為證據。”
芸竹點頭,一轉身,看到一個人影站在窗台邊,嚇得尖叫了一聲,她也聞聲轉過頭,看到顧叢誡站在窗戶處,芸竹擔心他去而複返,把指紋鎖裏他的指紋給抹掉了,他就隻能從窗戶進來。
顧叢誡眼神冷冽:“把東西放回去!”
芸竹不甘示弱:“你心虛了,這裏麵都是你用見不得人的謀財害命的證據!”
顧叢誡快步上前來,準備搶過芸竹手裏的表,芸竹把表揣得緊緊的,捍衛著扳倒他的證據,他突然發了狠,一把掐住芸竹的脖子,把她死死的抵在牆上。
夏一心領教過他的凶狠,看他對芸竹毫不留情的下手,她立即衝上去幫忙,想要掰開他的手,但是她們兩人的力氣都敵不過顧叢誡,芸竹被掐得眼淚直流,情急之下,她隻好低頭一口咬在顧叢誡的手背上。
疼得顧叢誡立即甩開手,恨恨的看著她:“你是狗變的嗎?”
她還擊:“對於你這樣的人,隻要能將你繩之以法,我變什麼都無所謂。”
她去扶芸竹:“你沒事吧!”
芸竹被他的心狠手辣逼紅了眼,隻是稍稍喘了兩口氣,就衝上去和對方撕打起來,女人發起狠來,打架可不像男人那樣是力量與力量的對抗,芸竹伸著長長的指甲,對著顧叢誡的臉就一陣亂抓亂踢。
她知道,單打獨鬥,芸竹怎麼也不會是顧叢誡的對手,夏一心看到旁邊有一根高爾夫球棍,拿起來就衝上去對準他一陣亂敲。
顧叢誡沒料到,兩個女人聯合起來會把他打得猶如喪家之犬,抱頭亂跑,兩個人把他逼進了儲藏間,鎖上門,芸竹立即撥打警察局的電話,說有人從窗戶跑進來騷擾她。
警察是第二次出警來這裏,顧叢誡指著兩人說:“她們襲擊我!”
芸竹趕緊解釋:“他是我的前男友,我倆分手了,他不甘心,老來騷擾我,這房子可是我的,他今天還是從窗戶翻進去的。”
警察對別墅進行勘查,發現顧叢誡的確是從窗戶進入室內的,隻能把他帶回警察去調解處理。
顧叢誡說:“我有東西落在這裏,我想拿走。”
芸竹知道他指的是保險櫃裏的東西,說不定那裏麵有許多他傷天害理的證據,不能就這麼便宜他,於是對警察說:“他的確遺留了一些東西在這裏,我懷疑裏麵有他犯罪的證據,我還找到一個朋友的手表,這個朋友幾年前被人推下山崖,全身殘廢,沒多久人就死了,你們一定要仔細查查,不能讓別人白白的枉死。”
警察警惕了起來,對顧叢誡說:“你先跟我們回警察局配合調查,關於你跟這個小姐經濟利益上的牽扯,之後再協調吧。”
顧叢誡此次回來,原本想著把房子給芸竹也無妨,就當是補償,他隻要拿回自己的東西就行了,沒想到這兩個女人的主意會打到保險箱上,他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初真不應該把房子寫在芸竹的頭上,女人再死心踏地,也有翻臉無情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