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玉一夜未眠,想著和蘇瑞祥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裏非常的傷感。
“小玉,快起來吧,周曉來了,說是有事找你。”
門外傳來母親的聲音,
“媽,您先招待一下他,我穿好衣服立刻就下來。”
她迅速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浴室裏洗了個澡,換上家常的衣服下了樓。周曉看見她除了睡眠不好,整個人看著還很清爽,便放下心來。
“昨天,老爺子和我講了你的事情,我立刻就去找了二貨,想讓他幫忙打探,哪知道公安局那邊語氣很硬,說這是人命觀天的大事情,案情沒有弄清楚前,細節不能外泄。”
她也知道肯定會得到這樣的答案的,
“你去前應該和我溝通一下的,小文的父親是省長,你們的能力會大過他?打草驚蛇反而不好,也許會讓事情更加複雜化。”
周曉有些愣住了,沒有想到她現在竟然能這麼淡定地說這件事情。
“你和蘇瑞祥沒有事了嗎?”
她苦笑了一下,
“師哥,換成你,你會原諒我嗎?”
周曉心情有些沉重,
“我當初被算計時,估計也和你的心態差不多,非常的傷心絕望,完全是手足無措,你能這麼鎮定真的非常難得。不過,隻要你沒有殺人,不管是省長還是誰,我都會幫你查清楚的,隻不過是時間的長短而已。”
她看見周曉的杯子裏已經沒有了水,站起身來,準備去餐廳拿水壺。
“你還有什麼別的發現沒有?”
周曉阻止了她,
“坐下來吧,我們好好理清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韋父韋母也從廚房裏走了過來,看著女兒。
“我們能聽聽嗎?”
她看著父母花白的頭發和蒼白的麵容,眼裏有淚光在閃動。
“爸爸媽媽,女兒又闖禍了,連累你們,我非常抱歉。”
韋父坐了下來,
“我昨晚也和你母親聊過了,她是有心人,算計你這個無心人,你就錯在發現蘇瑞祥變了心,你該第一時間和我們說,我們也可以給你點意見,幹嘛要自暴自棄呢?”
韋母拍了一下丈夫的腿,
“事情已經發生了,你還責怪孩子做什麼?換著我,我肯定更加厲害,說不定就把那小文給殺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找誰不行,非要賴上我們家瑞祥。”
她按住太陽穴,努力地讓自己鎮定。
“媽媽,爸爸說得也沒有錯,我信錯了人,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我坦坦蕩蕩,她無論有什麼陰謀詭計也算計不成我。”
周曉有些焦急,
“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聽說老爺子說完你的事情,就立刻想入侵監控係統,結果卻遭到了阻擊,根本進不去,我馬上意識到你是被陷害的。立刻就調酒吧的監控攝像,萬幸竟然給找到了,後麵我聽說線路故障,昨晚酒吧那邊一帶的監控全部沒有了。”
她臉色蒼白,感覺有些無力回天。
“那怎麼辦?”
韋母急得眼淚就要掉了下來。
“至少可以證明小玉真的是被陷害了。”
周曉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
“你相信我。”
周曉不敢看她的眼睛,
“不,我隻相信事實,如果小文沒有摻合進去的話,二貨肯定可以弄到案件的詳細資料,我們所有的試探都說明一件事,你被人算計了。”
韋母高興起來,
“我女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怎麼可能做那樣的壞事呢?”
周曉抱著雙臂,手托著下巴。
“那邊的監控很關鍵,是證明小玉清白的證據,同時也可以找到真正的殺人凶手。而且那邊肯定不是線路故障,抹掉的手段很像我一個死對頭的手法,我現在一時半會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但是我保留了痕跡,肯定可以想出辦法來的。”
她的情緒穩定了些。
“真的很感謝你,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曉若有所思的說道,
“裴律師昨晚找過我,他白天的時候已經找到了案子的詳細經過,那男子經過法醫的鑒定,死亡原因是失血過多,頭部的傷口隻有一個,從我們目前的調查來看,你是唯一打傷他的人,所有的證據都說明你是凶手,所以酒吧裏的監控錄像才會保存下來。”
韋母嚇得手腳直顫抖,
“你們調查了半天,都在證明我的女兒是凶手,那小玉不是徹底完了嗎?”
韋父也急了,連忙站了起來。
“小玉,你趕緊出國吧,爸爸家裏有了叔伯的兄弟在英國,等到周曉調查出事情的真相後,你再回來行嗎?”
周曉趕緊說道,
“您們二位不要慌,他們能抹去外麵的痕跡,我也能抹掉酒吧裏的監控,他們想要恢複也不容易,那家夥想要破解我的限製,也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