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父回來後,看著母女倆哭得跟淚人一樣,大吃一驚。
“出了什麼事情?”
韋母見丈夫回來後,仿佛看見救星一樣。
“我們姑娘昨晚殺了人,今天有警察找上門來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要去自首去?”
韋父嚇得連退幾步,狐疑地看著女兒。
“你殺人嗎?”
韋小玉抹了一把眼淚,
“媽媽說錯了,是誤殺,我昨晚喝醉了,有個家夥想占我便宜,我就用酒瓶打破了他的頭,後來我就不知道了,結果今天警察找上門說他死了,爸爸我是不是要去自首?”
韋父沉吟了半響,
“你昨晚去了哪裏?”
她沒有想到父親會這樣問,一時不知道這麼回答。猶豫了半響,還是給父母講了實話,
“我在裴律師家裏過的夜。”
韋父大怒,揚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連起碼的道德底線都沒有嗎?我從前是怎麼教你的?”
她的眼淚嘩嘩地往下掉。
“爸爸,我也很後悔昨晚的衝動,如果沒有裴律師,也會有其他的人。昨天如果他沒有找到我,估計我就被別的男人給帶走了。”
韋父長歎一聲,
“我的一世清白都毀在了你的手上,你這麼大了,我也管不了你呢?蘇瑞祥那關你看怎麼過吧?我是不會幫你的。”
她抬起淚汪汪地眼睛,
“昨天如果不是看見他和小文上床,我怎麼會傷心,怎麼會去酒吧喝酒?”
韋父聽得目瞪口呆,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
“你們兩個真是半斤八兩,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們好,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我不管呢?”
韋母慌了,拉著老頭子的手,
“你不要走,我們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她現在出了事,你不能不管啊!”
韋父掙脫開她的手,
“我是去找周曉幫忙調查一下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再做打算吧?順便找找裴律師,我要找他算賬去。”
她轉過頭,低聲說。
“爸爸,別去了,他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不過就是個騙子而已,您何必去找不痛快呢?”
韋父沒有理她,徑直就走了。
她爬起來,人也逐漸恢複了理智,想著昨晚那人的頭雖然破了,但是傷口不大,她的酒杯很小,不可能造成出血那麼多的情況。
“砰砰”別墅的大門被打開了,蘇瑞祥站在門口。
“瑞祥,你現在怎麼回來了?”
韋母小心翼翼地問道,
“還不是我的好妻子,回家了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我打了好多次也不接,我不是擔心她嗎?”
蘇瑞祥極力忍住內心的憤怒,輕聲說道。
“我的電話在樓上,現在正和母親說話呢?”
她的語氣平淡,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轉身上樓去了。
蘇瑞祥也跟著上去了,韋母在後麵看見,眼裏全是無奈和擔心,想著這麼優秀的女兒就要去監獄裏蹲著,她無法接受。
韋小玉收拾著散亂的被子,沒有理跟在後麵的蘇瑞祥。
“昨晚你去了哪裏?”
蘇瑞祥的語氣很尖銳,從身上掏出一張照片摔給她,
她瞄了一眼,是她站在裴長青樓下時被偷拍到的,想著那小文真是有心計,看來早就算計好了的,一點機會都不放過。
“你管不著。”
蘇瑞祥關上房門,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我是你的丈夫,我不管你,誰還能管你?”
他氣勢洶洶地走到她的身邊,扯開她的睡衣,看著她身上的青痕。
“好好好,你等著,我去殺了裴長青。”
她很冷靜地站在原地沒有動。
“隻要你覺得你的命和他一樣下賤,你可以去,我不阻攔。”
蘇瑞祥的怒火徹底爆發了,顫抖著給了她一巴掌。
她圓睜著雙眼,
“你有什麼資格打我?你還是一樣在外麵鬼混。”
蘇瑞祥回過頭,凶狠地吼道,
“隻從我上次打過你後,我就發誓不要對你動手,可是你做的什麼事情?我昨天一個會議接一個會議,忙完就回家了,哪裏有時間鬼混?”
她昂著頭,怒視著蘇瑞祥。
“你撒謊,我昨天明明在皇宮裏的看見了?當時你還牽著小文的手,後來我還在監控裏看到你們兩個在電梯裏親吻·····。”
突然她看見蘇瑞祥身上的襯衣,竟然還是昨天早上她遞給他的那件,心裏感覺到了不妙,停住了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