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是蘇嚴休息的日子。他和爺爺商量好了要去遊樂場遊玩,並說服了奶奶一起去,王美蘭不願意違背孫子的想法,勉強同意了。
韋小玉和母親通了電話,知道她和爸爸玩得非常開心,路上還買了很多禮物,累得韋父直抱怨,她連忙叮囑母親,要少買點,家裏用不著。
蘇瑞梅回了娘家,見韋小玉躲在房間裏不出來,心裏非常不舒服。也沒有跟她打招呼,就帶著蘇嚴和父母去遊樂場玩去了,蘇嚴見母親聊得開心,給母親留了一張紙條,跟著姑媽走了。
她出來時,看見家裏空無一人,感覺到心情愉快。看見嚴嚴留在茶幾上的紙條,知道他們外出遊玩去了,想著昨天和蘇漢林的聊天,開著車去了周曉的同盟會。
沒有想到瘋子,二貨和情癡都在,她感覺仿佛回到了從前的大學時光。
“你們聚會也不喊我,難道把我給忘了。”
瘋子看著她怪笑道:
“我們是受不了你老公的酸氣,味太重。”
周曉端了杯牛奶過來,遞給她。
“別聽瘋子胡說,怕影響了你的生活,盡量少聯係你。老爺子不在,我都不習慣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韋小玉接過來喝了一口。
“真好喝,我剛剛給他們通了電話,就這幾天就要回來了。”
二貨把玩著手中的杯子,
“聽說你老公回了宏遠公司,現在正在對公司進行改革,我們領導都對他寄予了厚望。”
韋小玉放下喝完的牛奶,
“他的事情我不管。宏遠公司是蘇家的產業,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轉過身,看見坐在角落裏的周曉。
“令狐蘭芳那件案子,我找到了新的線索。感覺我們的偵察方向有問題。”
情癡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真的?我們剛才還說了,這案子透著古怪,所有的線索都査遍了,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老大都準備放棄了,你快點說說。”
四個人再也沒有剛才的嬉皮笑臉,一臉嚴肅,靜靜地坐著,眼睛看著韋小玉。
“你們覺得委托我們的那對夫妻是不是有些問題?我記得他們好像和我父親鬧過。”
四人同時點了點頭。
“不是有問題,是很奇葩,剛開始是撒潑,現在是哀求我,弄得我不調查都不行。”
周曉臉上很疲憊,聲音全是無奈。
“你調查過這對夫妻的身份嗎?”
瘋子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問了一句。
“那對夫妻不是靈狐蘭芳的父母嗎?有什麼值得懷疑的?”
韋小玉看著周曉,
“他們是這麼對你說的嗎?”
周曉隱約感覺有些不妙,心裏的疑慮頓生。
“對,他們很肯定地告訴我是令狐蘭芳的親生父母。”
韋小玉揮動著手。
“據我了解的情況,令狐蘭芳是孤兒,沒有父母,所以你們想想是不是有問題?”
瘋子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我總感覺這對夫妻很詭異,上次我也提出了這樣的想法,結果被二貨罵慘了,說我異想天開,我的直覺沒有錯吧。”
二貨摸了一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我隻是按常理分析的,哪個會想到這些事情上,看來我現在的腦子都變笨了,思維模式都固定了,不懂得變通,還是瘋子靈活些。”
周曉拍了一下二貨的肩膀。
“不要這麼說,我不也沒有聽取瘋子的意見嗎?以後凡是線索都要查查才行。小玉,你怎麼找出來的?還有其它的內幕嗎?”
韋小玉不能把蘇家的醜事說出來,讓蘇瑞祥沒有臉,對她也沒有好處。
“令狐蘭芳是我婆婆的養女,和我老公曾經相愛過。”
四人驚訝得半天沒有合攏嘴。
“那你老公和你關係好嗎?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二貨很擔心韋小玉的處境,看向她的眼神也複雜起來。
“還不錯,沒有什麼不妥。”
韋小玉感激地朝二貨笑了笑,
“我和你老公談過,他說令狐蘭芳是以前隔壁鄰居家的女兒,比他大三歲,像姐姐一樣照顧他,隻是走得比較近些,談不上有感情。”
周曉把上次和蘇瑞祥閑談的內容告訴了韋小玉。
韋小玉呆住了,明明蘇漢林說是養女,看來總有一個人在說謊。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攪動著雙手,非常地不安。
“公主,我們相信你的話,有些事情不方便說出來就算了。和案子無關的事情我們也不想知道。”
情癡看著她為難的樣子,看了一眼周曉說道。
周曉站了起來,
“我立刻就去調查這對夫妻,上次有個人說要賣這對夫妻的消息給我,我就拒絕了。為雇主保密是我們的職業道德。現在形勢有變,我們也是為了查明真相,肯定要查明他們的真實身份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