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缺過錢,不能體會他的無奈和艱難。
“你會那麼慘?難道你出國留學,你爸爸媽媽不給你錢嗎?還需要你去打工掙錢,我舅舅都沒有要求我做過兼職,何況你家,你又在編故事吧?”
他被她弄得很無語,為什麼當他想說真話時,她卻不信了?
“我自從走出了蘇家大門後,就沒有要過他們一分錢,包括我們家的別墅,都是我自己掙錢買的,你不要總瞧不起我。”
她摸摸他的臉,
“老公,我信你,你是個很努力地人,我為你感到驕傲。”
他的臉紅了,就是為了她的一句誇獎,他用盡了所有的言語,隻為博得紅顏一讚。
“你老公我不僅非常努力,而且還很有夢想。”
說完,他仿佛想起什麼?狂奔下樓而去。
她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情?跟著他追出來。
“瑞祥,你怎麼啦?”
“你等等,有驚喜。”
韋小玉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從門外跑進來,雙手放在在身後,眼睛閃閃發光。
“老婆,你看?”
她欣喜地接過他手中的禮物,一朵金色的玫瑰花,裝在玻璃盒子中。她很多年前就看到過這種玫瑰花,一直很想擁有,期盼著有個男人能送給她。
“專門為你定製的,用黃金做成的,表明我對你的心比黃金還牢靠。”
他的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掌聲。
蘇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邊。
“爸爸,媽媽我喜歡你們恩愛的模樣,感覺到好幸福。今晚,我要和你們一起睡覺。”
蘇瑞祥大驚失色,
“寶貝,爸爸今晚要和媽媽長談,明兒爸爸要出國一次,這次的時間有點長,有好幾個月。你在家要好好照顧媽媽,外公和外婆,可以嗎?”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和爸爸媽媽睡。”
蘇嚴扭動著身子,抱著母親的腿。
“爸爸又要出去,媽媽你也可以跟著他出去啊!”
她抱起兒子,
“你都這麼大了,不能和爸爸媽媽睡了。你不是總說是男子漢嗎?要人陪的是乖寶寶,不是男子漢哦。”
蘇嚴握緊拳頭,
“媽媽,我要做男子漢的,您就不要小瞧我了。”
說完就跑到他的床上去了,韋小玉會心的笑了,嚴嚴真的好聽話,幾句話就可以哄好他。
“媽媽,快點關燈哦,我要睡了。”
韋小玉回到臥室裏,沒有看見蘇瑞祥,那朵黃色的玫瑰花,看上去鮮豔欲滴,她輕輕地拿起來,放到鼻子下聞了聞。
“老婆,這花是黃金的,沒有香味。”
“我知道,就是想聞聞黃金的味道。不行嗎?”
她回頭看見他的八塊腹肌,心頭亂跳,那濕漉漉的頭發,讓他顯得性感,更添男人的魅力。她舔了舔幹枯的嘴唇,感覺身體發緊,仿佛如烈火燒過般。
他慵懶的靠在房門上,
“老婆,你洗過沒有?要不要和我共浴一次。”
她滿臉通紅,輕啐道:
“都多少年夫妻呢?別弄得跟熱戀般。”
“我們本來就在熱戀中,一輩子都會如此,你又不是小姑娘了,怎麼總喜歡臉紅,我又沒有說什麼過份的話。不過···”
她收拾玩他的行李,見他沒有動,話也打住了。
“不過什麼?”
他招招手,等她走過來,伏在她耳邊。
“不過我可以做過份的事情。”
說完,親了一下她的臉,唱著歌去洗澡了。
她怔在哪裏,整個身體像被洛鐵烙過,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的增長,她竭力地控製心中的念想,滿臉通紅。
她迅速地脫光衣服,鑽進了被子裏麵,關上了臥室裏的燈。
洗完澡的蘇瑞祥隻穿了一件內褲,摸黑進了臥室,他剛掀起被子,就被一股力量給拖了進去。他欣喜萬分,沒有想到她是如此的主動。摟著她的手更是如魚得水,兩人在沉浸在離別前的不舍中。她轉過身子,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兩人猶如久旱遭甘露,如膠似漆不能分開。隻見床上波濤洶湧,一浪高過一浪。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他們才停止了糾纏。
“老婆,我現在很沒有安全感,留你一個人在家裏非常不放心,你告訴我吃了什麼藥?如今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她聽了,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老公,從醫學上解釋的話,女人過了30歲,雌性激素的分泌越來越旺盛····”
“親愛的老婆,停住,我可不是實習醫生,來聽您的教導,別把浪漫的事說得這麼直白,讓我興趣全無。”
他急忙打斷她的話,摸著她,萬分舍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