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說起來不僅僅是我的責任,你也不能完全責怪到廖總的頭上。說到底,誰讓你堂堂南式集團的總裁過來了,卻非要讓白菲一個女人上陣對敵的?”
上陣對敵?
南赫凡的嘴角抽搐了起來,唐銘這話說的還真是……南赫凡反思了一下,他沒有保護好白菲,確實是占有最主要的責任的,然而,他會當著唐銘的麵承認?
他南赫凡是誰?做對了就是對的,做錯了,那還是對的,誰讓人家有這個本事呢?
所以,唐銘也隻能甘拜下風了。
和南赫凡談論了半天,依舊是“喪權辱國,割地賠款”的把全部的酒都拱手相送了出去,唐銘那叫一個鬱悶的呀。
唐銘抬眼看向了南赫凡,索性直接開罵:“要那麼多酒,小心那一天你直接被壓榨幹了,直接躺床上不動彈了。”
“那你放心,我這身體倍兒棒的,比你那跑幾步樓梯就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呢。等著你死了,我都不會有什麼事兒的。”南赫凡笑眯眯的偏頭回了唐銘一句。
唐銘氣的瞪直了眼睛,但隨即,他便又笑了起來:“那也不知道昨晚上是誰和誰兩人大戰了,嗯,幾個小時來著?從十點半到四點半,這六個小時呢吧?嘖嘖。”唐銘搖頭晃腦的看了南赫凡一眼:“人這才隻喝了幾杯而已,要是這一百瓶酒下肚,嘖嘖,估計人都得傻了。”
“我們這是身體好,才能戰這麼久的,你羨慕也羨慕不來。”南赫凡依舊笑眯眯的,但說出的話卻讓唐銘氣的牙根直癢癢。
“我說,你這樣秀恩愛好嗎?”唐銘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說實話的,我真是為了你好,你那酒可不能隨便亂喝的,一個月至多喝個一次兩次的就可以了,真那麼下去,你會被壓榨成一瘦肉幹的。”他抬手,在南赫凡的胸口處搗了一下。
說最後三字的時候,兩人正好走到了昨天南赫凡休息的酒店房門口。
白菲正頭痛欲裂的打開了房門,聽到唐銘的話,她使勁的晃了晃腦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南赫凡你怎麼了?怎麼就變成瘦肉幹了呢?”
唐銘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見南赫凡黑著一張臉沒有說話,他更加樂不可支起來,那笑容,震得整個樓層似乎都能顫了起來。
白菲雙手捂了一下耳朵,因為宿酒而還未完全清明的眸子中閃過一道兒迷茫,水汪汪的,眼珠子轉動間仿佛是勾了人魂魄一般。
南赫凡別過了目光,道:“我本來就是精瘦的身材麼。”標準的黃金比例身材!
白菲呆呆的:“哦”這倒真是的!
隨即,她又恍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低頭,她蹙著眉頭望了一眼身上的寶藍色套裙,抬頭想要問南赫凡這是不是他準備的,可又覺得唐銘在這兒,問這話,會牽扯出很多昨晚上的荒唐事情來,因而,她隻是紅了臉,趕緊的又進了房間。
可進來之後,聞著滿屋子纏綿之後的味道,她卻更加臉紅耳燥了起來。打開房門,她想要再度出去,可南赫凡已經走了進來,身後並沒有跟著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