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連忙緊緊貼著在了酒櫃門上,擺手道:“南少,您看錯了,我剛剛關著的隻是一個普通的門而已,這不,就是這個。”他伸手打開了一旁放著的一個酒櫃門,“這裏麵的酒都是典藏珍品酒,珍稀的緊,你要不然開一瓶嚐嚐?”
“是嗎?”南赫凡似是一點兒都沒懷疑的伸手就拿起了一瓶酒,看一眼,他點頭讚歎:“確實是很珍貴的紅酒,全世界怕是獨此一瓶了吧,沒想到你這兒還有這種好酒。”他毫不猶豫的拿著那瓶紅酒,抬腳朝著外走去。
唐銘有些心疼,但想想一瓶紅酒換回了他那麼多的極品白酒,他便沒有說什麼,隻是回頭,頗有一些劫後餘生的看了一眼酒櫃的暗門。
南赫凡停頓在剛剛打翻了白酒的地方,鼻子輕嗅了一下,道:“這酒窖中的酒也該收拾一下了,打碎了的瓶子還不趕緊扔出去,不怕紮著人了?”他說的漫不經心的。
唐銘卻是驚出了一身冷汗。看著他要彎下了身,他連忙躥了過去,遮擋在了南赫凡的跟前:“小賈,小易,還不趕緊的收拾幹淨了?”他朝著兩人朝外扇了扇手。
兩人會意,連忙撿起了地上的酒盒和酒瓶子碎渣,朝著酒窖門口走去。
看著兩人的身影遠去,唐銘舒緩了一口氣,扭頭,扯著一抹笑正要和南赫凡說話,卻突地發現,他人不見了!
抬眼,便見南赫凡正直挺挺的站著在了他暗格酒櫃麵前,伸手正按了開關。
“OH,NO!”唐銘抬手捂眼,他的白酒啊,他的金錢啊,白幹了,真的是白幹了這麼久的活,南赫凡還是發現他的酒了!
高檔刻花卻又一點兒不透的酒櫃門緩緩打開,一架子的極品白酒呈現在眼前。
南赫凡把手中拿著的紅酒放在一旁的酒櫃上,伸手拿起了酒櫃上的白酒:“加了中草藥的,還是藥酒?”南赫凡似笑非笑的看一眼唐銘,“還有助於提高夫妻之間的和諧度,嗯?”他從鼻孔中哼出一個單音節詞來。
唐銘滿臉黑沉沉的,手攤了攤,他索性道:“是,這酒是有一些那方麵的功能,但要的人不多,因為價格太昂貴了,一般人根本就負擔不起的。”
南赫凡拿著酒盒看了一眼,緩緩打開酒盒,從中拿出了酒瓶,在手中轉了一圈:“一般人負擔不起?不過是不上百萬的一種酒而已,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不是,南少,你真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似的,不把錢當錢啊?將近一百萬的酒啊,誰瘋了會要這種酒,一瓶酒不得喝窮他們了呀。”唐銘想法的想要否定掉廖總是喝的這種酒的,隻有這樣,他才能保著他的酒,保著他數以億計的酒啊。
南赫凡讚同的點了點頭,把酒重新放到了酒盒中:“你說的倒也是,既然這酒也不好賣,你就別賣了。這樣吧,這些酒我全都要了,按五折計算,這一架子的酒大概是有一百多瓶吧?我給你五千萬的,你把酒完好無缺的給我全部運送到A市景泰苑裏去。”
什麼叫做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唐銘總算是有了深刻的體驗了。臉上的笑容僵硬著,他嘴角抽的快要不成型了:“不,不是。南少,您要這麼多酒做什麼?”就是想要提高夫妻生活質量,也不用要這麼多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