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賤嗎?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女人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幾分。
嘴唇早已被咬破,刺目的紅順著唇角流下,卻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男人看著鮮豔的紅,眼中的怒火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灼燒了一般。
“蘇婧溪,你真賤,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起了反應,果然是做了表子還要立牌坊!”
蘇婧溪雙手死死的緊握住,指甲刺破了手心也不知道。
女人抬起頭,虛弱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微笑。
“是啊,我就是賤,我這麼賤的人霍先生還要上,霍先生可是比我還賤啊!”
女人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好似一把火,將男人周身的怒火徹底點燃。
女人就這麼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著,身體的痛,卻遠遠不及心中之痛的萬分之一。
最終,女人的意識渙散,昏死過去。
而男人的攻勢,卻是久久不停息。
蘇婧溪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的腳剛觸碰到冰冷的地步,就發現身下猶如被刀子捅過般難受。
每一步,都好似走在冰刀上一樣。
良久,蘇婧溪才勉強站穩身子。
這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蘇婧溪看著手機上的聯係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隨即,接通起來。
氣急敗壞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出來。
“蘇婧溪,你趕緊給我滾回來。”
蘇婧溪冷笑一聲,聲音冰冷,不含絲毫溫度。
“我知道了,爸爸。”
蘇婧溪掛斷電話,忍痛換好衣服,朝著蘇家而去。
剛進家門,還未來得及換衣服,眼前突然一黑,隨即,臉上火辣辣的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