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婧溪醒來時,首先映入眼簾的一片雪白的牆壁,空氣中彌漫著的消毒水的味道,讓她不由皺了皺眉。
“溪溪,你醒了,身體怎麼樣?要不要我叫醫生?”
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傳入耳際,蘇婧溪的身子不由僵了僵。
片刻後,這才扭過頭,看著眼前一臉擔憂的男子。
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林夕白。
她明明記得,那一年,在她和霍子彥結婚以後,他就離開了C市,去了國外,這麼多年從未回來過。
“溪溪,醫生說你的肋骨被人打斷了兩根,是不是霍子彥做的?”
昨晚,他一下飛機,就迫不及待的去見她,一進門,卻看見她如同破布娃娃般躺在地上。
那一瞬間,他害怕了,害怕會從此失去她。
那種讓人窒息的恐懼,幾乎讓他崩潰。
麵對林夕白的詢問,蘇婧溪眼圈一熱,卻是不置一詞。
“他的心裏根本沒有你,不然又怎麼舍得這樣對你?難道你還是不肯醒悟嗎?”
醒悟?
早在童童的死的那天,她就醒悟了。
可,卻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林夕白看著她那蒼白臉上的倔強,重重的歎了口氣,語氣輕柔下來。
“溪溪,這次回國以後,我就不打算回去了,以後你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我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聽到這話,蘇婧溪再也忍不住,任由淚水打濕了頭發。
林夕白輕輕的將她眼角的淚水拭去,動作輕柔,仿佛是在擦拭什麼絕世珍寶一般。
虛掩的門外,一雙銳利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兩人,眼中的怒火好似隨時要噴發出來。
因為虛弱,蘇婧溪很快睡了過去。
林夕白看著她沉睡的臉龐,最終,推門離去。
蘇婧溪睡的很痛苦,渾身變得冰冷,就像是落入水中一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
猛地,蘇婧溪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霍子彥那張放大的臉。
他眼中的怒氣,讓蘇婧溪的瞳孔瞬速緊縮。
此時,她的被子已經被掀開,纖細的脖子被霍子彥牢牢的掐住。
霍子彥見她醒來,英俊的臉上扯出一抹冷笑,眼中盡是滲人的怒意。
“蘇婧溪,你可真是賤,都半死不活了還在勾引男人,一日沒男人,你就活不過去,是嗎?”
聽到這話,蘇婧溪本來就千瘡萬孔的心絞痛起來。
原來,在你眼中,我是這樣的人。
苦澀,在嘴裏蔓延開來。
“我沒有!我和夕白哥哥是清白的!”
夕白哥哥?
瞬間,從男人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意,仿佛要將世間萬物凍結一般,讓女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顫。
男人臉上驀地浮現一抹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讓女人的心如入冰窖。
“夕白哥哥?叫得這麼親熱,你的夕白哥哥是不是也這樣摸過你?”
男人的手覆上女人胸前的豐盈,用力揉搓起來。
蘇婧溪的肋骨本來就斷了,加上霍子彥這一番動作,不由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要,放開我!”
女兒掙紮起來,但脖子被男人掐住,雙腿也被固定住,動彈不得。
女人的反抗,徹底激起了男人的怒火。
“嘩”的一聲,女人胸前的衣裳被撕開了一大道口子,雪白的胸脯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的手遊走到她的下身,用力一扯,褲子被隨意的扔在地上。
感受到大腿根部傳來的灼熱,女人的瞳孔緊縮。
恐懼,自心底散發開來。
“啊……”
男人一個挺身,直接貫穿了女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