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暫且相信你了。”沐輕歌作出了一副相信你是你的榮幸的模樣說道。
“你沒事兒了?”想起了自己一直都沒有走留在陸無雙房間裏麵的目的,沐輕歌擔憂地問道。
“沒事兒了。”
不相信陸無雙的話,沐輕歌還是自己搭著陸無雙的脈搏聽了聽才算是安心的。
緊張了一晚上,好不容易鬆懈下來了,沐輕歌真的是困極了,伸了一個懶腰,半眯著眼睛便走了出去。
“困死我了,我先回去睡會兒,你也休息一下吧。”
“嗯。”陸無雙淡淡地應著,沐輕歌不說自己也能夠知道昨晚上到底有多麼驚險。
要是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那麼陸無雙絕對相信,沐輕歌去找城主了,且威逼他交出解藥失敗了。
城主絕非良善之人,既然昨晚上敢給自己下媚藥,那麼今天早上肯定準備好了戲要給自己演的。。
陸無雙深呼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精神狀態,靜等著城主的到來。
陸無雙的感覺沒有錯,一炷香之內,城主便趕到,笑嗬嗬地走了進來。
“陸兄,昨晚上如何啊?”城主色迷迷地問道,心裏麵則是有些忐忑陸無雙是不是會向自己因為昨晚上的事情發難的。
陸無雙正色,且帶著幾分責怪的意味對著城主說道。“昨晚上多虧了城主您給在下下了媚藥,怎麼可能會好呢?”
“哎,陸兄,這你就不懂了吧?就是下了媚藥才能夠過得好啊。”城主湊近了陸無雙一些,笑得就像是一個色狼一般說道,“我看出來你對木姑娘有意思。不靠著媚藥啊,我怕你還不敢對木姑娘表露心意呢。”
說完了城主又重重地拍了拍陸無雙的肩膀,“陸兄,既然喜歡了那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直接去爭取。”
“城主,我和木姑娘之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希望你不要誤會。”陸無雙冷著臉,直直地看著城主說道,“況且,就算是我和木姑娘有什麼,城主昨晚上的舉動也不太合適吧?”
“嗬嗬,我承認,我做得不太合適。”城主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地說道,“隻是,看在我也算是一份好心的份上,陸兄你便不要再計較了。”
“再說,我昨晚上也被你的紅顏知己傷著了呢。”城主聊起了自己的領子,指著傷口給陸無雙看到。
陸無雙淡淡地掃了一眼,也不好再發作了。畢竟,自己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麵。
“輕歌年輕不懂事,希望城主大人有大量,別和輕歌一般見識。”陸無雙淡淡地向城主為沐輕歌求情。
“哎,陸兄的心上人,那是以天下所寵的,我不過是一介小小的城主,哪裏敢說什麼呢?”城主偷偷地用著眼角的餘光打量著陸無雙說得,語氣則是陰陽怪氣的。
陸無雙聽了之後便懂得城主這是什麼意思了,“當然,雖然說輕歌年輕不懂事,但是也著實不應該做出這種事情,驚擾了城主您的。”
說著,陸無雙便把一疊銀票塞到了城主的手裏麵,輕輕地拍著城主的手背說道,“這點兒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城主能夠壓壓驚。”
“哎,本城主是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怎麼可能區區在乎這麼一點兒銀子呢?”說著,城主便不屑地把銀票塞還給了陸無雙。
陸無雙實在怕城主在自己的背地裏麵使絆子,便賠笑道,“城主,您說,您需要什麼樣的東西來壓壓驚,隻要您說得出來,我便盡力做到。”
“哎,說到我最近的煩心事兒吧,無疑就是我的六姨太了。”城主蹙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說道,“六姨太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一天到晚都說自己不舒服,天天隻能夠躺在床上。也不能陪我喝酒作樂了,真的是悶死我了。”
“無雙必定盡力尋訪名醫來為六姨太診治的。”陸無雙的心裏麵頓時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城主這麼說,無疑是想要讓自己和沐輕歌再多留下一陣子的。
隻是,在餘姚城一天,便是在虎穴一天,處處都容易被城主算計的。陸無雙著實不願。
“哎,陸兄,你哪裏還需要找什麼名醫啊?木姑娘不就是現成的嗎?”城主拍了拍陸無雙的手說道,“木姑娘都能夠控製得了瘟疫,醫術那著實了得。相比我六姨太的病她也是手到擒來的。”
“能夠讓我開懷,那到時候可是要多謝木姑娘和陸兄你的。”城主說得十分客氣在理,陸無雙也無法推辭,隻能夠答應著了。
“城主謬讚了。隻是,我在湖州城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怕是留不了幾天的。”陸無雙為難地說道,“不如讓輕歌先看看,若是著實治不了再說,我再去尋訪別的名醫?”
“再說,再說。”城主見自己要留下陸無雙和沐輕歌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再堅持,違背了陸無雙的意思,隻是笑著打馬虎眼兒。
陸無雙看著城主如此,腆著便便大腹摟著美人兒離開了,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隻能夠長歎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