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良玉並不隱瞞,她知道靜姝與阮莞已經秦玉拂當初是很好的姐妹,否則也不會冒著危險前來見他。
“卻有此事,傾城山的人已經被困在陣法內半個多月,皇上已經下了命令,不準溫良玉插手,否則溫家不保。”溫良玉無奈道。
阮莞有些震驚,溫良玉知道這件事竟沒有出手,皇上竟然派人威脅,他卻是不方便出手,可是父親卻是可以。
“我父親可知道此事?”
“皇陵設陣是很隱秘的事情,大司馬大人並不知曉此事。”
“溫將軍,請將這件事告知問父親,也許他可以幫到你。”
溫良玉一直認為阮豫章是站在皇上一派,很是遲疑,“阮貴妃就不怕阮家受牽連。”
“溫將軍有所不知,父親一向反對皇上對付傾城山,如今皇上竟然在皇陵設陣,父親乃是維護皇權第一人,如此驚擾先祖,破壞皇陵風水氣運之舉,第一個會站出來反對。”
溫良玉恍然大悟,是他錯估了阮豫章的態度,“良玉明白!”
皇上在後宮裏的眼線還是很多的,不然阮莞也不會借助他的口來通知他的父親,同樣溫家不方便出手,阮豫章卻沒有什麼顧忌,記得當年阮豫章帶著夏侯溟待過一些時日,與師叔還有一段忘年交。
不過他還是要去一趟禦書房,免得被人懷疑,來到禦書房外,命人通傳。
溫良玉很少主動前來,“讓他進來吧!”
“良玉參見皇上!”
“你今日怎麼會前來禦書房?”
“聽說皇上要大肆擴建軍器監,如今並無戰事,軍中的儲備足夠二十年的使用,難道皇上又要興兵好,勞民傷財?”
“天下時局所變就變,待打仗再造兵器豈不是太晚了。”
“皇上如此重兵興商,民以食為天,興農才是重中之重。”
從前一直是重農抑商,商人的地位很低,“一派胡言,與那些老臣之言一般無二,身父親讓你來的嗎?朕如今重兵興商,國家才能夠最快的強盛,朕要的是江山穩固,成就一番霸業,而不是安居樂業!”
溫良玉雖然被臭罵了一頓,還好將這件事遮掩過去,否則被他發現他在禦花園與阮貴妃見麵,怕是不好解釋了。
溫良玉一直將琳琅關著,就是害怕琳琅會跑去皇陵救師叔祖,他還不知道阮豫章真正的想法,阮豫章整日都在軍營,要如何才能夠見上一麵?
溫良玉是知道傾城山的弟子藏身之地,從暗格國內取出琳琅用來易容的人皮麵具,易容術不及琳琅,略顯粗糙了些,還是能夠遮掩過去。
溫良玉易容成尋常人的模樣,在夜色的掩映下,前去民居與傾城山的弟子見麵,師叔祖被困的消息已經傳到山上,還不知道山門的安排。
那兩名弟子見陌生人前來,已經是驚弓之鳥,不由分說直接與之交手。
發現此人用的竟然是傾城山的武功,“你究竟是何人?”
溫良玉方才解下麵具,溫良玉一直與傾城山撇清關係,突然出現很是警惕。
“溫將軍不是已經背叛傾城山?怎麼還來這裏打算抓我們兩個去邀功行賞!”
溫良玉知道這兩個人誤會他,“你們兩個人的行蹤想必皇上都知道,留下你們的性命,不過是用來傳遞消息。”
“溫良玉,你背叛師門,不配是傾城山的弟子。”
溫良玉上前解釋道:“兩位我師兄,良玉並未背叛師門,是受了皇上的逼迫拿整個溫家做威脅,才不敢公然幫你們,如今已經想到解決的辦法,你們也不想師叔祖一直被困在裏麵。”
“我們當然不想,不過山門剛剛傳來消息,小師叔的父親被扶風皇上派去的人給抓了,形勢愈發的不容樂觀。”
“什麼?大衍的太上皇被抓了,小師叔豈會坐視不理,難怪皇上說要誅殺小師叔,豈不是要自投羅網!”
形勢突然變得很危急,皇上竟然可以透過結界去抓人?他必須要盡快知曉阮豫章的態度,“你們放心,溫良玉已經想到辦法救師叔祖!”
溫良玉回到將軍府,越想就越害怕,害怕易寒會突然出現在京城,他不能夠去軍營找阮豫章。
不過軍營之間的軍事密函卻是可以進入,不過需要嚴密審核,想要夾帶私信必須要好好地想一個主意。
良玉想到了一個人,或許可以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