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單獨將溫良玉留下,與溫良玉去戎狄,難道朝堂上又有事情發生,多半是因為傾城山,一直是溫家的心病,最害怕的便是皇上讓他帶兵攻打傾城山。
皇上隻留下溫良玉一個人,見溫良玉神色並不好看,琳琅將孩子交給婢女,命婢女留在院子裏陪著孩子玩耍。
夫妻兩個人進了房間,琳琅時時刻都在注意京城的動靜,再將消息傳到傾城山,傳給師父淩胥。
得知夏侯溟撤兵,易寒和秦玉拂終於回到傾城山,一家團聚,隻消停幾日,不知道皇上又會弄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她的性子比溫良玉還要急切,“良玉,可是皇上有什麼事情?難道皇上要派你去攻打傾城山?”
“不是,是大師兄出事了,大師兄私下裏命人蠱惑鹽商鹽農罷市,損失摻重,皇上很是震怒,將人抓入天牢,秋後問斬!”
琳琅緊握的手陡然鬆開,身子恍然下後退了一步,琳琅就是大師兄下山曆練時被大師兄到上山,大師兄就是琳琅的恩人,否則琳琅早就死在勾欄之內,大師兄就如同他的父兄,若說師父又授業再造之恩,大師兄卻是救命之恩。
“皇上要殺大師兄?大師兄嫉惡如仇,一定是為了山門才會惹怒朝廷,良玉,快去救救大師兄!”
溫良玉也是心急如焚,他也是出自傾城山,大師兄雖然下山早,對他們剛剛上山門的弟子都很照顧,對琳琅更是有著救命之恩。
溫良玉怕琳琅誤會,忙不迭解釋道:“琳琅,為夫也是心焦,皇上直接將大師兄的事情告知,就是在警告溫家。”
琳琅已經完全亂了心智,“琳琅去算是去劫法場,也一定要將大師兄就出來。”
溫良玉有些後悔將這件事情告知與她,這件事她早晚會知道到,到時候更會亂了身子,弄出亂子來。
“琳琅,我知道你心急救大師兄,你現在不僅是傾城山的弟子,你還是溫家的媳婦,宜兒的母親,你要至溫家族人與不顧嗎?皇上已經出言警告,絕對不能夠輕舉妄動。”
玉琳琅心急如焚,“那該如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吃多的顧忌!”
“師叔應該還不知道大師兄出事的消息,告訴師叔!這件事還是有傾城山的人出麵最好。”
琳琅喚了信鴿前來,親手寫下紙條,放在竹筒內,綁在鴿子的腿上,希望師父能夠有辦法救大師兄。
另一邊,玄逸打算親自下山幫助易寒的母親找尋骨灰,幫助他完成心願,就是害怕他會著了夏侯溟的道兒。
首先他要在門中弟子中選幾名趁手的弟子,還要講小白抓起來,免得破壞了他剛剛修建好的藥廬。
淩胥卻是接到了江南何家傳來的消息,說何占元暗中蠱惑鹽商罷市,突然失蹤,懷疑是扶風的皇帝將人給抓走了。
淩胥知道何占元嫉惡如仇,可是也沒有想到他會公然與朝廷作對,他當初是為了何家下山,如今意氣用事,為了山門出頭,將何家推上風口浪尖。
“糊塗,當真是糊塗!”
命人將玄逸從藥廬請了回來,玄逸師叔三天後打算離開,這一次怕是要捎帶著將何占元救下,婦人的易容術獨步天下,可以以假亂真,琳琅的易容術也很高明,看來要通知她配合,才能夠將人救出來。”
玄逸在藥廬煉丹,要在離開之前再煉上一爐丹藥,聽聞玄逸找他,說有要緊的事情,命弟子看好火候。
急匆匆的趕往山上,很久沒有見到淩胥如此焦急,“發生了什麼事?能夠讓你如此焦急。”
淩胥直接將手中何家的信箋遞了過去,他怕說的不清楚,“是占元出事了?”
玄逸看著信箋一字一句生生懇切,是何家傳來的求救信,占元可是淩胥的大徒弟,自然是動心尖兒的疼。
“占元這孩子還是有些骨氣,竟然敢通朝廷對著幹。”
“師叔,不過是匹夫之勇!您怎麼就不擔心?扶風的皇帝一定會拿何家的事情大做文章,何家幾百口人的性命就在扶風皇上的手中。”
“這件事說好半夜好辦,說難半夜難辦,占元不會講把柄留下來的,若是真的有證據,扶風的皇帝也不會偷偷摸摸的抓人。”
“就隻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老頭子這幾天就起程去京城,順道將人捎上,這下你可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