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溟剛剛踏進禦書房,便感覺到房間內彌散著詭異的氣息,禦書房的守衛們都去了哪裏?
腳步後移打算離開,竟然被一層無形的力量阻攔,是有人設了結界,以為是傾城山派來殺他的人,如果真的是傾城山派來的人,怕是在劫難逃。
暗中運氣內力,此時想要離開,怕是不可能了,衝著屏風後麵冷喝道:“何人再裝神弄鬼!”
夜隱從屏風後麵徐徐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的鬥篷罩在身上,探尋的眸光看了夏侯溟。
夏侯溟知道此人絕無是傾城山的人,心間豁然一鬆,“閣下是何人?”
也因是能夠感受到他瞬間的輕鬆,“想必扶風的皇上是害怕傾城山的人。”
“閣下既然知道,前來找朕的禦書房,一定有目的,無妨坐下來好好談談。”
夜隱找了位置坐了下來,這裏是他的結界,不擔心夏侯溟會耍花樣,“聽說男的還兄弟不但奪了你的女人,還毀了初雲寶藏。你甚是惱怒派兵攻打傾城山,人卻跑了。”
讓人如此揭開傷疤,夏侯溟甚為惱怒,冷聲道:“閣下究竟想說什麼?”
“稍安勿躁,那夫妻兩人去了大衍,在下是大衍皇朝的大祭司夜隱。”
那聯名折子上有大衍的印信,慕容潯是大衍國的大皇子,自然派人去打聽過,知道一些境況。
“聽說慕容潯在大衍發動政變奪權,大祭司倉惶逃走,應該就是閣下。”
夜隱同樣被人戳了心肝,臉色一沉,“若不是有月祈風那老家夥相助,老夫也不會敗落。咱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你有人,老夫有能力,就不信無法報仇。”
夜隱的意思在哦明白不過,就是想與他合作,他正想破除傾城山上的那道屏障,若是有了夜隱的幫助,更加的如虎添翼。
“正像閣下所講,咱們有些共同的敵人,不如撤了結界,再談一談要如何合作!”
為表誠意夜隱撤了結界,兩個人商議如何對付易寒,夜隱手上有慕容歡的物件,可是用法術將慕容歡召回。
可是傾城山上的結界比聖殿的結界還要強大,一時間無法破解,這也正是夏侯溟想要解決的問題。
“大祭司,朕的天牢內有一人,是傾城山掌門的大弟子,前幾日犯了事,被朕抓了起來,也許大祭司可以從那個人的身上找到進入結界的辦法。”
“哦,如此到簡單些!”
“這已經傳出消息,要不了多時就會傳到傾城山,傾城山的人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易寒母親的骨灰就在他的手中,易寒應該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出手了,夏侯溟很期待兩人之間有一戰。
夏侯溟還想到一個人,一個與傾城山有著很深淵源得人,就是溫良玉,一直很器重他,已經是很年輕的將軍,溫良玉也沒有做出太讓他失望的事情。
是時候敲山震虎,若是真的與傾城山有一戰,也要警告溫家得人,記得自己的身份,他是君溫家得人是臣,要的是絕對的忠誠。
朝堂議事結束後,夏侯溟將溫良玉留下,溫良玉不知道皇上留下他為了什麼?
溫良玉神色恭敬上前,“微臣溫良玉見過皇上。”
“起來吧!”
溫良玉起身,就是不敢問皇上單獨將他留下來有何事,隻是立在一旁等著皇上吩咐。
夏侯溟抬眼見溫良玉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有敬畏之心是好事,“你怎麼不問朕留下你所為何事?”
“回皇上,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微臣必定會盡力去做。”
他說話還是有給自己轉換的餘地,“朕是要絕對忠誠的臣子,不留一絲餘地!”
這話是在警告他,額頭已經極起細密的汗珠兒,伴君如伴虎,溫家族人的性命都掌握在皇上的手中。
“是,皇上有什麼那事情盡管開口,溫良玉定當竭盡全力死而後已。”
“放心,朕暫時還沒有打算命你去攻打傾城山,是江南出了些事情。”
江南的事情,在朝堂上聽聞過,“皇上可是為了鹽商罷市而憂心?”
“這件事已經查到幕後的主事者,就是江南何家的家主何占天,人已經被朕秘密的關押在天牢內!”
溫良玉就知道皇上單獨留下他一定有事,何占天正是琳琅的大師兄,淩胥的大弟子,他上山時還很年年幼,承蒙何占天照顧,因為何占天是家族長子嫡孫,不得不下山繼承家業,如今已經十幾年了。
溫家府邸,外麵天氣晴好,孩子吵著要出去,琳琅在一旁看著婢女陪著孩子在院子裏玩耍,溫有道回到府中說皇上將溫良玉單獨留下,說有事要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