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惡毒
現在驚又向無辜的家丁丫頭下毒手,真是不可理喻。
南宮潤風眯著眼睛,冷聲,“二夫人想怎樣?”
“很簡單,放我離開。”柳小雅嘴角那抹得意的笑容很是明顯。司徒文濤這個老賊運籌帷幄十年,近來才開始調兵部署。她臥薪嚐膽十年,終於查清了司徒文濤手下的兵力部署,在今早趁著大家著急司徒雪傷勢的時候,司徒文濤恍神之際她順利的偷到了調集令。有了調集令,司徒文濤手下的兵馬就得聽從師兄的指揮。
事情到此,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裏是留不得了,司徒府今個都被皇宮的侍衛守護著,她逃不出去,隻能用這一招了。
她知道司徒文濤老賊有兩大致命弱點,善良跟忠心。故而才用這十幾條人命做威脅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為什麼要害這麼多人?”司徒雪不可思議的直搖頭,此刻這個女人麵孔已經扭曲,與早先的溫柔溫婉簡直是天壤之別。她腦中精光一閃,這個女人來司徒家決不單單是害娘親,“你來司徒家到底有什麼目的?”
“哈哈。”柳小雅狂笑,笑的眼角鬥快流淚了。這幫不知可謂的家夥
南宮潤風薄薄的唇線勾起,冷聲問,“你是蘇錦年派來的?”最近他從蘇月影被害那件事上已經懷疑到蘇錦年了。密探來報,朝中隻有蘇錦年和司徒文濤不太安分。可蘇錦年的女兒在皇宮被害死了,他竟然不氣不惱,這就太反常了。同時隻能說明害死蘇月影的人跟他關係密切,他不方便氣惱,憤怒。
所有的矛頭便指向了蘇錦年。
所以,他才會懷疑到柳小雅是藏在司徒文濤身邊的奸細。
柳小雅笑容一僵,隨即不屑的道:“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的確是蘇錦年派來的。”
司徒文濤頓時跌坐到椅子上,“完了調集令……”
柳小手纖手直指司徒文濤,“哈哈調集令早已被我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了老賊,真想不到你運籌帷幄這麼多年,竟然隻是為南宮決那個狗皇帝準備一份生日禮物。我是該誇你忠心,還是該罵你愚蠢好呢?”
南宮潤風心裏咯噔一下,司徒文濤養兵千日,竟然是為給父皇一份大禮?原來,他和父皇都冤枉司徒丞相了!
“柳小雅,你太可惡了咳咳。”司徒文濤被氣的直嗆,“咳咳。”
“老爺。”夏傾心心疼不已。
“爹。”司徒雪也著急上火。
“你走吧將解藥放下。”司徒文濤平息了好一會,才緩緩的溢出這幾個字。他真的好後悔,怎麼會娶了這個柳小雅,中了蘇錦年的奸計。
柳小雅得意的勾起唇角,早知道這個老賊會妥協的!
她優雅的轉身,卻在轉身的瞬間撞到一個小身影身上,她神色一緊,“小哲?”
站在麵口的的確是司徒浩哲,他眸光帶著幽怨,“娘親原來你是壞人”
柳小雅得意的嘴臉在這一瞬間崩塌,她喃喃的道:“小哲,你不是在皇宮陪著八皇子嗎?你怎麼回來了?回來也好快跟娘親離開這裏快走”
司徒浩哲冷冷的搖頭,“不小哲不走小哲要跟爹在一起”今日他恰巧回家探假,剛才在門外他已經聽的清清楚楚了。他的心好傷,娘親竟然是個壞女人?
他好難過,從小他就立誌做個好人。可娘親竟然是個臥底。
而且還給家裏的下人下毒,真是太可恨了。
“快走!”小哲冰冷陌生的眼神刺痛了柳小雅的心,她懊惱的拉扯著小哲,“快跟娘親離開這裏,娘親帶你去更好的地方。”
“我不去!司徒府很好!我不走!”小哲冷聲拒絕。
冰冷的眼神將娘親拒絕到千裏之外。
柳小雅呆了片刻,緩緩勾起唇角,“當初生下你的時候,娘就不該心軟,早該掐死你,你個白眼狼……”
司徒浩哲咬著唇,鼓起勇氣撥出一名侍衛腰間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先把解藥放下,要不然我會死在你麵前。你這樣的人,不值得信任,先將解藥放下!”
柳小雅的身子僵住了,顫抖著手指著小哲,“你竟然威脅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