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她才開口道:“我們……什麼時候結婚了?”
“……”一聽到她的這一句話,陸淺恒的臉上閃過一抹淡淡的尷尬,“兩年前。”
顧月白:“嗬嗬。”
陸淺恒抬眸看著她,“兩年前,你親手簽了字的。”
“……”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懷疑自己可能失憶了的。
看著她臉上的茫然,男人解釋道,“當時,你從鄉下回來的時候,我讓你簽了一疊資料,最後一張……就是同意和我結婚的。”
“簡直嗶了狗了!”不悅的吐出一句,她轉身朝著樓上走去,徹底的沒有理會他。
陸淺恒本以為她的怒火隻是一時的,誰知道,時間持續的居然這麼的長,每天都給他甩臉色。
顧月白在和他冷戰,而秦殊卻意氣風發的來請假,想要去度蜜月。
“陸總,你聽到了麼?”秦殊一臉茫然的看著他,見他半天沒有反應,不禁催促了一聲。
男人抬頭,漠然的掃了她一眼,“什麼?”
秦殊:“……”
無奈的歎息一聲,他隻好繼續問道,“能不能準我幾天假,我想和丁麗去度蜜月。”
“不行。”他果斷幹脆的吐出兩個字,決絕的很。
秦殊瞳孔不可置信的縮了一下,“為什麼?陸總,這可是我人生中唯一一次的婚禮,你居然不準。”
“你覺得我為什麼不準?”他反問了一句,於是,原本氣焰高漲的秦殊就這樣默默的慫了。
他雖然沒有功勞,可是也是有苦勞的好麼?
“陸總,要不……我再給你出一個主意。”
“出去。”他指了指門口,下著逐客令。
秦殊:“……”
……
顧月白剛從茶水間出來,一個女人便走了過來,“陸總找你,讓你去辦公室一趟。”
“嗯。”點了點頭,她將杯子放到桌上,這才朝著陸淺恒的辦公室走去。
不知道他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來到辦公室門口,她象征性的敲了一下門,然後推門而入。
隻見陸淺恒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了起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桀驁的美。
皺著眉頭,顧月白走了進去,問道:“陸總,有事麼?”
於是,在秦殊驚悚的表情下,他抬起手,十分自然的指了指自己神秘的部位。
顧月白眉頭一皺,嫌棄的看著他。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死不要臉的就是來找茬的。
秦殊摸了摸鼻子,默默的走了出去,整個人已經不忍直視了。
難怪會拒絕他的辦法,原來是已經想到了,這麼少兒不宜的畫麵,他還杵在這裏實在是有些煞風景了。
抬起頭,他麵無表情的掃過她,薄唇輕啟,“怎麼了,你不是上次還扯我褲子了嗎?我好歹也是個公眾人物,遇到這些問題去醫院不太好。”
顧月白:“……”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了暴走的衝動,她走了過來,低頭看著他,“褲子脫了。”
男人眉頭一輕輕一挑,“哦,我手也痛,使不上力。”
顧月白:“……”
“站起來。”
這下,他倒是沒有猶豫,挑眉看了她一眼便站了起來。
顧月白瞥了她一眼,然後十分坦蕩的去解他的皮帶。
然而,解了半天,卻絲毫沒有開的痕跡。
眉頭一皺,她幹脆蹲下來身來繼續奮戰,此時的她還沒有發現倆人的舉動有多麼的曖昧。
男人盯著她,那雙墨色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在瞬間閃過了許多痕跡。
忽然他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聲,然後……
顧月白神色寡淡,淡定如佛,“陸總,冷靜點。”
他表情比顧月白的越發寡淡,薄唇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這不是我能控製的。”
“……”特麼的!
半天解不開,顧月白明顯沒了耐性,於是,環顧辦公室內,視線最終停留在了果盤上,她順手拿過水果刀,直接割斷了他的皮帶。
看著她這彪悍的舉動,男人臉上出現了一抹明顯的龜裂。
看著他的,顧月白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你這治不好了,隻能切了。”
陸淺恒:“……”
“好了,把你褲子穿起來。”
“剛才……似乎是你脫的,而且,貌似已經壞了。”
此時,顧月白的內心是崩潰的,轉身,目光無意識的落到他的地方,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陸總,麻煩你消停一點。”
“這是你挑起來的,難道不想管麼?”此時此刻,他活生生的像個倒打一耙的什麼。
說話間,一隻大手忽然就伸了過來,一把拽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