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白瞳孔一縮,身子瞬間就僵住了,一張臉以肉眼所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這個死變態!
就在她震驚的時候,整個人忽然被他禁錮在了懷裏。
接著,唇瓣被男人狠狠的咬住,真的是咬,咬的都破皮嚐到了鮮血的味道。
正在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聲音,“陸總,您在麼?”
瞳孔一縮,顧月白使勁推了他一下,“起來。”
男人挑了挑眉,倒是十分聽話的站了起來,隻是,不去動手穿褲子。
這一分鍾,顧月白深深的覺得,這個男人很無恥,而且是無恥到了那麼一個登峰造極的境界。
他就這樣淡淡的看著她,然後,慵懶的開口,“顧月白,你隻會脫下我的褲子,卻不知道幫我穿起來麼?”
顧月白:“……”
這話為什麼聽上去這麼別扭,好像她他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這特麼的不科學好麼?
門口又傳來一個聲音,狠狠心,顧月白彎腰把他褲子提了起來,尷尬的咳了一聲,“你先自己提著,我讓人去給你重新買一條。”
“我說了,我手疼,提不動。”
“那你就在這裏坐著等。”
“我要去上廁所。”
“……”顧月白凶神惡煞的看了他一眼,“你到底要怎麼樣?”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龜毛,好好的非要跑來這裏裝病!
這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屁事好麼?
“你幫我提著褲子。”
“……”幫他提著褲子,從這裏走到衛生間,嗬嗬嗬!他仿佛在逗她。
要是這麼做了,她以後還有什麼顏麵在這裏待下去,簡直就是開玩笑。
幾分鍾之後,顧月白在所有人奇怪的視線中給男人提著褲子朝衛生間默默的走去。
而某個人則走的十分緩慢,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愜意隨性,仿佛沒有注意到周遭那些曖昧投來的目光。
顧月白隻覺得,她這輩子幹的最特麼後悔的一件事估計就是割斷他皮帶的事情了吧。
好不容易來到衛生間,顧月白剛要進去,男人卻是腳步一頓,臉色複雜的看著她。
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忍住滿腔的怒火,問道:“怎麼了?”
“出去。”他重重的吐出兩個字,似乎十分的不高興。
顧月白一下子就怒了,“裝什麼逼呢!給我進去!”
上前一步,他一把拽住他的褲腰,一腳踢開了衛生間的門。
“呃……”
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采購部主任掃過她揪住陸淺恒褲腰帶的樣子,在看看一臉別扭的陸總,饒是一向淡定的他嘴角都忍不住的一抽。
看向顧月白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複雜起來。
“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顧月白立即解釋了一句。
她深深的知道,現在這副樣子,就好像是她饑渴難耐,抓著他來衛生間那什麼。
“咳,陸總,我去忙了。”丟下一句,他一最快的速度離開。
看著她一炸毛的樣子,陸淺恒唇角輕輕的勾起一抹弧度,然後,把自己的褲腰從她手裏抽了出來,大步往裏麵走去。
顧月白:“……”
這個男人果然在作妖!
一分鍾之後,男人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來到她跟前,他低頭看著她,“陸太太,別生氣了,私自結婚的事情是我不對。”
“陸淺恒!”顧月白低吼了一聲,“你也太敷衍了,你難道不會好好的求個婚麼?”
聞言,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接著,眼底閃過一抹漫天的驚喜,“你同意嫁給我。”
顧月白剛準備開口說話,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也是,我清白的身子都給了你,你似乎隻能嫁給我了,畢竟……我是一個保守的男人。”
看著他這個樣子,顧月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要壓抑住自己滿腔的怒火,可是,還是失敗了。
“媽的!”
吐出兩個字,她轉身走了。
男人勾了一下唇角,提著自己的褲子默默的跟上她的腳步。
明明是不太雅觀的動作,可是在他做來,卻格外的和諧,優雅。
陸淺恒和顧月白回去的時候剛好看到沈洛站在門口。
她似乎等了很久。
見到他們回來,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顧月白,那眼神裏有太多難以言喻的東西。
“淺恒哥哥,我有話跟你說。”
男人冰薄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有什麼就說吧。”
沈洛似乎冷笑了一,“你確定?我想說的是沈冰冰……”
“顧月白,你先進去吧。”不等沈洛把話說完,他忽然對她說了這樣一句。
顧月白一眼不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