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白十分開心,內心裏滿是雀躍,這一點,她已經贏了,這叫知道對方的弱點在哪裏,一擊才中,這簡直高智商的體現,她一邊走,一邊回想,越想越得意。
幹完了這件事,離她可以搞定訂單的事已經不遠了,等拿到了秦股東承諾給的股份以後,她就是有錢人了!有了錢,還管什麼陸淺恒不給她錢啊!到時候陸淺恒有多遠滾多遠!
有錢好辦事!
把這件事做的這麼幹淨利落,除了她顧月白,別人還真不一定能幹得出來。
可是,人在得意的時候不能太得意,不然的話會撞鬼的。
才從況世南的包間裏走出走廊沒多遠,險些一頭撞在一個人的懷裏。
抬頭一看,
不是別人,正是一臉陰沉,臉色黑得可怕的陸淺恒,他高大的身影在走廊的盡頭站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她不知道他是剛剛就在這裏,還是在這裏已經待了很久了。
走廊裏並不安靜,很多人,到處是朝著這邊亂瞄的眼神,這兒是俱樂部的一個轉角處,很多條路都是以這兒的中心為樞紐的,所以人來人往的穿梭,並不安靜。
不過,陸淺恒往那裏一站,氣勢冰冷,很多人都懾於他的氣場,吸引了很多人朝他看去,尤其是俱樂部的女人們,目光恨不得掛在他身上,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充滿了愛慕。
陸淺恒的氣質獨特,站在人群裏,卓而不群,尊貴天生,看著他的那些女人個個都是臉犯桃花,眼裏都是充斥著滿腔的愛慕。
陸淺恒的目光卻是靜止著的,一言不發的隻看著顧月白,臉上半點表情也沒有,整個人在背光的陰影處,他看著顧月白半晌,眼神一眯,薄唇裏吐出了一句話:“你怎麼在這兒呢?顧月白?”
他的語調冷冷的,帶著浸入寒冷冰水般的溫度,聽得令人發顫,就這麼冰冷冷的一句話,再帶上他這種氣勢,聽得顧月白心裏一驚,他這個態度,實在太嚇人了。
俱樂部裏燈光璀璨,滿周圍都是晶亮的燈光,光線打在臉上,襯得陸淺恒的棱角分明,俊挺尊貴。
顧月白也沒什麼尷尬和難堪的,麵無表情,十分隨意的回了一句:“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裏?我是個自由的人,我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在這兒是因為我有事和人談的,我談個生意總有自由吧!所以我在這裏。”
她的解釋絲毫沒有讓陸淺恒散去怒火,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顧月白毫不理會他,拋了這一句話,直接就坦然自若的離開了,十分自然的擦過他的身邊,想要離開俱樂部回家。
剛剛靠近陸淺恒時,突然間腰間一緊,一條鐵般的臂膀從她腰間橫了過來,然後將她狠狠的抓住,把她一路拽向包間。
俱樂部是淺氏的旗下企業,陸淺恒雖然很少來這裏,但是他作為老板,當然在這兒是有自己獨屬的包間的。
他一路上不顧顧月白的掙紮,強行的抓著她的胳膊往前走,一路往二樓而去。
來到了屬於他的專屬包間時,他直接二話不說的把門狠狠的關牢,摔得震天響,顧月白一路掙紮,此時此刻才能抬起頭來去看他。
陸淺恒一臉的冰霜,眸裏全是刀子一樣的鋒銳,閃著怒意。
顧月白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他,有點懵逼地問:“怎麼了這是?我又是哪裏得罪你了大少爺?”
“你怎麼敢來這樣的地方的?我允許了嗎?你怎麼有資格來這個地方?你好歹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怎麼能隨便來這種地方?你有沒有想過嘟嘟,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一個孩子的母親?而且,你居然還穿成這樣,給我在這裏勾三搭四,找一些……根本你就不該認識的人!”
顧月白皺了皺眉頭,知道自己去找況世南的事隻怕已經被他知道了,不過,那又怎樣呢,她又不是他陸淺恒的私有物,她想要去哪裏,他管得著麼?
“陸淺恒,請你不要動不動就把嘟嘟搬出來說,我是我自己的,我是個獨立的人,不是誰的私有物,我有權利決定我自己做任何事,你沒有資料來管我這些,你沒有權利你懂嗎?”
顧月白伶牙俐齒,毫不畏懼的頂了回去,心裏不由得直慪氣,要不是被他私吞了她的那麼多錢,她至於嘛!
雖然坑賈子俊是她的目的不假,可是也有誘惑的經濟成份在,畢竟百分之二的股份可不是小數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