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似乎弄錯了一件事,這裏並不是棒球部訓練場地,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們隻是路人,也就是說你的球飛出來了”湯川月平靜的指了指球的落點和位置,他本來就不想加入棒球部,怎麼可能會跟著走進去?
他隻是和三木站在入口處聊了會,就從天邊飛過來一個棒球,如果說之前隻是不喜歡棒球部,那麼現在就帶著一絲厭惡了,明明是自己的責任卻隻會推脫。
聽著湯川月的話,棒球部前輩愣了愣,偏頭看了看所站的位置,嚴格意義上來說確實是在訓練場的入口,還沒到訓練場裏麵,不由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所以說前輩...已經很明確了,這不是在訓練場,又是你的責任,理所應當你應該道歉吧?”湯川月看著棒球部前輩平靜的開口說道。
在計劃中湯川月他們還要去其他社團看看,在這裏糾結的時間已經夠長了,所以還是盡快解決這件事比較好。
隻是想歸這麼想,但現實又是另外一回事,盡管已經沒什麼借口了,但棒球部前輩還是不準備低頭道歉,他露出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開口說道
“就算這裏是訓練場外又怎麼樣?現在我回去訓練你能把我怎麼樣?”
他算是想明白了,說到底湯川月也隻能在語言上譴責他一下,實際上並不能拿他怎麼樣,要是能起衝突那就更符合他心意了,這裏是棒球部,正好教訓下不尊重前輩的學弟。
湯川月思索的看著棒球部前輩,這種情況也是可以預料的,當一個人不要臉的時候,語言也就失去了作用,那麼能選擇的其他方法就是...
不過還沒等湯川月想好,思索著該怎麼應對時,一道雄厚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
“小原,你們在幹什麼?”
湯川月皺了皺眉,偏頭向聲音發出的位置望了過去,一名高大壯碩的成年男性走了過來,帶著一副墨鏡,身著白色棒球服,看表情很是不好惹。
這是他們的監督還是教練?湯川月心裏思考著這個問題,從視覺上來看,很是剛正的一名男性。
那麼這樣或許能製裁一下前輩,不過就在湯川月剛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棒球部前輩,也就是小原率先開了口。
“教練,這兩名學弟一直糾纏著我不放,明明棒球沒有砸到他們,卻說棒球砸到了他們,不信的話可以去醫務室驗傷”
說完小原一臉正直的看著教練,倒打一耙這種事,他小原可是熟練得很,輕輕鬆鬆就把自己撇幹淨了,而且還沒有什麼破綻,到醫務室驗傷?開什麼玩笑,本來就沒砸到,他小原又沒說錯。
想著這些,小原趁教練偏頭看向湯川月三木之際,陰著臉對他倆笑了笑,一麵是自己棒球部成員,另一麵是無名的後輩學弟,想想都知道會偏向誰。
“棒球砸到你們沒有?”教練麵無表情的看著湯川月和三木,低沉的聲音很是嚴肅。
湯川月和三木沉默了下來,被小原前輩率先開口搶答造成的後果已經出現了,這名教練主觀上認同了小原所說的話,如果再驗證了小原所說的沒有砸到,而後麵的回答也能預料一二。
你沒被打到在這裏糾纏什麼?
“確實我們沒被打到,但是卻隻...”湯川月一臉平靜的看著棒球部教練,準備把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一遍,隻是還沒等他說完便又被打斷了。
“既然棒球沒有砸到你們,那還說什麼?我們棒球部很忙,你們可以離開了”棒球部教練說完也沒再搭理湯川月和三木,擺頭示意了下小原去訓練,隨後自己便往球場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