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川君當初為什麼選擇來青道?”三木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湯川月,語氣中稍微有些疑惑,他也看出來湯川月並不怎麼喜歡棒球部,那麼為什麼要來青道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段時間,湯川月是以年級前十身份入的學,成績方麵足夠進東京一流高中,但現實卻選擇了青道,這所隻能說是中上水準的學校。
“這個...”湯川月思考了幾秒開口說道“也沒什麼特殊原因,隻是覺得名字好...”
湯川月準備的解釋當然是之前那一套,但是還沒等他說完,便感覺身體被三木猛的推了一把。砰~伴隨著三木的一聲驚呼,一個棒球堪堪擦著湯川月的耳朵砸到了他身後一米內,如果不是三木推的這一把,湯川月鐵定要被棒球砸到腦袋。
而這種情況這種高度這種球速下,被硬式棒球砸中,結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去醫院縫上幾針都算是輕傷了。
“湯川君,你沒事吧?”三木有些心驚,還好他離湯川月的距離不遠,有反應時間可以一把推開湯川月,要是再遠一點估計也無能為力,隻能看著球砸到湯川月,目睹悲劇發生。
“沒事...”湯川月抬頭看了看棒球飛過來的方向,心裏有一絲後怕,也有幾分惱意,被砸到運氣好就縫上幾針,運氣差的話都不知道會不會有內出血,顱內出血這可是要人命的傷。
而且湯川月感覺這是一天都不怎麼順利,先是被澤村英梨梨發現腦子抽了答應一大堆條件,緊接著似乎又被三木盯上了,現在還差點被棒球砸到,導致他欠了三木一個人情。
作為曾經的成年人,湯川月可以是知道的,錢好還人情難還,特別今天這算是一次救命之恩了。
他湯川月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這次三木確確實實救了他一次,以後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他怎麼也要去還這個情。
“現在是球隊訓練時間,無關人員請出去”
就在湯川月有些惱怒的時候,一名身著棒球服的男生跑了過來,邊說邊向湯川月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湯川月皺了皺眉,心裏很是不滿,雖然你是學校裏的前輩,他和三木隻是一年級生,但這棒球差點都砸到人頭上了,說句抱歉不為過吧?
而這名男生卻並不以為然,一上來就是一副趕蒼蠅的態度,不僅不道歉,合著感覺還是他和三木的錯了。
“前輩,抱歉抱歉”三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雖然他心裏也有些生氣,但是怎麼說這都是高年級的前輩,服從前輩這種觀念從小就植根於霓虹學生的腦海中。
所以三木並沒有反抗,而是勉強露出笑臉相對,這是一種慣性。
不過這隻是對於三木這類學生,像湯川月這種,不光國中時期就被各種前輩記恨發生矛盾,還和前輩產生肢體衝突互毆打架,湯川月內心裏就覺得這種觀念有問題,為什麼要勉強自己服從前輩?他是自由的。
所以湯川月習慣了前輩這類惡劣態度,對於報以惡意的前輩,他一向不假顏色,對方怎麼欺負過來,他就怎麼還回去。
“前輩,球是你打過來的嗎?”湯川月伸出右手按在三木肩膀上,示意他別說話,讓自己來與前輩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