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她對太子爺從小不聞不問,可是如今還不到時機,等有機會了,她相信他們之間的矛盾自然會解除的。
新房已經到了,衛繡坐在軟軟的床上,衛繡眼前還是霧茫茫的一切,白榆說到:“太子妃,現在還不能吃飯,你不要著急,這也是為了你好,因為據說新娘在拜天地前吃飯不吉利。”
衛繡覺得很扯淡,因為她餓瘋了,這是什麼破規矩,“為什麼?”
由此,衛繡已經完全的確定,這宮中的規矩不禁煩,而且還折磨人,白榆把要說的話都說盡了,依依不舍的關上門,準備其他的去了。
門關上後,衛繡就把頭蓋扯了下來,眼看已經到了這婚房了。檀香、青木,不錯果然是大手筆啊,空氣中散發出了一種新木頭的清香。
時間也是不知不覺的過去了,這月亮都掛上了枝頭,衛繡可是餓瘋了,聽到有人悉悉索索的聲音,趕緊蓋上蓋頭,新房的雕門被徐徐打開,隻能看到底下是一雙黑紋白底的鞋子,月光透著影子。
房內燈光柔和,眼前的男子沒有說話,過了良久。
掀開蓋頭,劉昭還是被她的傾城所吸引住。
這句話本就是誇張,可是在衛繡身上簡直毫不為過。劉昭見過許多仙姿絕色的男女,本以為自己母後就已經是傾國傾城了,眼前的衛繡有過之而無不及。
安靜的新房裏,身著嫁衣的衛繡靜坐在位子上,誰也不說話,兩個人四目相望,似乎是含情脈脈,可是這番冷冰冰,如果是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仇人相見的詭異。
不久,劉昭動了動,靠近衛繡,先是用手輕輕的在她臉頰上摸索了一下,帶著一絲小心翼翼,還是頓了頓,嗅了嗅她的脖子,這動作可以說是曖昧至極了。
衛繡感覺到有冰涼的手指,整個人坐的僵直。
一般來說有兩個可能,第一個就是這個男的對你有意思,第二個就是這個男的想要殺了你,既然沒有生命之危,衛繡也漸漸鬆弛了下來。
別以為衛繡不懂什麼男女之事,雖然在現代活了那麼多年當大夫,沒有經過男色。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啊,所以現在這件事情雖然對她來說有些癢,而且沒有經曆過,但是她已經完全放鬆了。
劉昭抽回手,又摸了摸她的嘴唇,輕輕的碰了碰她的薄唇,“今天你累麼?”
衛繡原本尷尬的姿態終於得以解放,端了那麼久,終於癱倒在床上,“還成。”
劉昭也終於放鬆下來,眼眸一彎,歡笑起來,好久沒聽到劉昭這樣開心的笑了,大概能聽到的也就隻有衛繡一人了,親手為衛繡摘掉了頭上的鳳冠,然後在為她脫掉了厚重的衣裳,隻剩下裏頭單薄的衣服。
這種事情完全可以說是細致入微,衛繡等會還要去敬酒之類的,可是現在真是累死了。劉昭本也在和其他皇子大臣們喝酒,因為不放心衛繡所以才來看她的。
這樣靜了好一會,“我會對你很好的。”
“我衛繡何德何能啊。”衛繡轉動了一下眼珠,調皮的笑了笑。
看到衛繡和他耍嘴皮子,沒有半分不愉快,衛繡的頭發很柔順,輕輕的摸了摸,“永遠都別離開。”
衛繡表麵上很認真的答應了下來,可是心裏卻還是另一幅模樣,衛繡自由慣了,正常人的生命和自由都是自我分配的,衛繡不願意受人舒服,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得不得答應。
敬酒終究是來了,宮中省略了拜天地,可是規矩是不能省的。
明昭店是皇帝新賞賜給太子爺的府邸,本來名為南山府,後來經太子爺深思,各取一個便成就了這明昭府。
夜裏的明昭府也是喧囂的熱鬧,明晃晃的燈,加上來來回回的宮女,和其他偏殿形成了對比。在此之前要先去見見這太後。
“太子爺,太子妃,太後在等你們呢。”
太後,竇明垣的外祖母,太子的祖母,前幾日本就是去南普陀燒香祈福了,如今回來了,湊巧趕上這麼一場大事,太後信佛,一踏進來就有一股檀香味。裏頭和別的地方的熱鬧不同,明白今日肯定不會像是那麼簡單的子孫相聚。
屋子裏坐著的就是太後了,與皇後的清冷不同,太後充滿了和藹,溫和的麵容吐露出笑容,太子爺本就是劉氏少有的子嗣,太後對她娶妻,自然是很看重的。
“給皇祖母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