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國哪裏人?”恒一有些好奇。
“我嘛......”女人嫵媚的微笑,刻意的俯下上身,裙子的領口很低,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你把整瓶酒喝光光的話,我就告訴你,怎麼樣?”女人隻是想痛宰恒一一頓,這一瓶外國酒可是上班族一個月的工資。
恒一對煙酒都毫無興趣,嚐試過吸煙以及飲酒,但無法上癮,他無法喜歡上那種滋味。恒一搖搖頭說了句,不了。
“掃興!我是南方人,不值一提的小鎮,名字說了你也不知道......”女人的神情像是忽然陷入某種情懷裏一般,她端起酒杯隔空敬了一下坐在對麵被美女圍繞的徐赫,“那您是那裏人呢?”女人對恒一眨眨眼睛。
“日本人。”恒一說道。
“胡說,怎麼可能。”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恒一。
“事實如此。”
“那您的中文發音還真純正呢,”女人對著恒一暗送秋波,一雙靈活白皙的手纏住恒一的胳膊,“你有過多少女人呢,讓我猜猜......”一旁的恒一有些不自在。
恒一抽回被女人攬住的胳膊,他說:“你絕對猜不出來的。”女人邪邪的笑了起來,沒理會恒一的弦外之音。
“一個,或者N個。我猜對了嗎?”女人眼珠一轉用一種調皮的語氣說道。
恒一神情黯然,沒有講話,倒是對麵的徐赫說了句:“大錯特錯啊!”
女人大概看了出來,恒一沒有繼續聊下去的想法。於是到對麵同徐赫坐在一起。令恒一感到意外的是,徐赫也是個受女人歡迎的男人,可惜徐赫不解風情,所以說啊,宮川武已經成功的把徐赫訓練成機器。
“你們誰有留意過來店裏的中國人?回答的話,有錢拿。”徐赫從口袋裏掏出一疊錢向空中一撒,鈔票紛紛落到桌子上,沙發上到處都是,見錢眼開的女人們見狀都變得張牙舞爪起來,徐赫是個出手大方的人,也可以說對徐赫來講他不在意女人、更不在意錢財。
五個女人中,有一個女人紋絲未動,像是個不為金錢所動的貞潔烈女,徐赫嘲諷的看著那些捕捉鈔票的女人們。或許在徐赫的內心深處,這世上所有女人都是卑賤的生物。能夠輕易收買,見錢眼開,唯利是圖,她們揮霍自己的青春肉體賣春。當然,徐赫很清楚,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再不去搶幾張,可就沒了。”徐赫看著坐在自己身側的女人,說道。
女人無所謂的樣子,神情若有所思。
“你知道,在常來的中國人當中,你有沒有特別有記憶的。”徐赫引導著問她。
忽然之間,女人明亮的笑起來,這女人笑起來非常魅惑,她說:“我想想看啊......”女人像是在回憶一樣,頭微微偏著,“來這裏的中國客人大多都是一擲千金,十分尋常。但應該沒有什麼特別,幫不上忙真是抱歉呐!”女人露出討好的微笑。
徐赫的臉立即沉下來,他覺得自己是在白費功夫,就轟走了身邊的女人。那個女人連同其餘四個又都悻悻然的走出包房。
此時,一位身著大紅連衣裙,臉上畫著深粉色眼妝的老女人,走進包間當中來。這名女人是這裏的媽媽桑,是個在風月場上極有經驗的女人。
“徐先生,您好久不來我這兒了。剛剛叫的姑娘都被請走了,怎麼,不滿意?”媽媽桑諂媚的靠著徐赫的肩膀攬住徐赫的臂彎,有幾縷長長的發絲蹭到徐赫身上,“您貴人事忙,還以為您已經忘了我們這了呢!”真是難為她了,快要五十歲的年紀還要擺出二十歲的嗲嗲聲,
媽媽桑看到了恒一的臉,微笑起來,說道:“喲!這是誰啊,頭一回來啊,”她一邊打量著恒一一邊咂舌感歎,“哎呀,這孩子怎麼長得這麼俊俏,到底是年輕,男孩子竟然皮膚還這樣細嫩......”她斜睨起眼睛,微笑時眼位舒展開的魚尾紋,令調情也帶著一些“母性”。見恒一不為所動,媽媽桑一臉悻悻然的問了句:“你們來這不‘碰’姑娘,那還來風俗店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