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隻管理地方太浪費了,應該來管官吏,瓊州那些庸官都能被她整頓後,還怕整頓不好其他官?狠狠整頓下,他不信這大明的天不能清朗起來!
那邊你來我往的感動完了,左弗等幾個老頭把眼淚擦了,這才問道:“陛下,宋先生何時能到京城?”
“哦?看來愛卿對他也頗為熟悉啊。”
“我識先生,先生不識我。”
“那不見得……宋愛卿對你也是頗為推崇啊。說實話,若不是因為你,朕還未必能請得他。他看了你編寫的教材,驚為天人,其實早想與你結交了。這回他來後,你便與他一起準備這回科舉科學部分的試卷,屆時你為科學一門主考,他為副考官。莫要推辭,此事就這麼定下了,畢竟宋先生所學跟你還是有些不同的。”
左弗想了下,點點頭,作揖行禮,“臣定不負皇恩。”
從乾清宮出來,一打聽,得知皇後那邊已經散了,劉茹娘也回去了便也坐上了肩輦,與幾位閣老告別後,出宮去了。
朱慈烺本要留她與幾個閣老用膳,不過皇後那邊來人傳說,說小皇子哭鬧,這禦膳便也是吃不上了。
皇子是不是哭鬧左弗不知,不過多半又是皇後使得借口。聽高庸說,這孩子生下來後,陛下隻要一日不去,皇子就會哭鬧。這話的意思已是明白不過,是指皇後借子邀寵,經常耍這手段。
高庸說這話給她聽她也不知什麼意思。皇後用什麼手段吸引朱慈烺去跟她有什麼關係?她早已放下了,現在聽來情緒也不會再有任何波動。
用就用唄,用了才好。說實話,她可不想留下跟天子閣老吃飯,吃得一點不暢快不說,還心累,還不如在路邊吃完小餛飩來得歡實呢。
到了宮門口,下了肩輦,在宮門前等候多時的左貴立刻上前,“大姑娘,您出來啦?”
左弗蹙眉,望著左貴道:“說過多少次了?不用在宮門前等,站著不累嗎?不是給了你錢嗎?讓你在附近茶館等著。你家那位比你大三歲,可心疼你得緊,要累壞了可不是要恨死我?”
“她敢!”
左貴瞪大眼,“反了天了,那婆娘敢恨您,小的休了她!”
“噗。”
椿芽忍不住發出一聲笑,“就你那慫恿還敢跟你媳婦頂缸?大姑娘心疼你才這麼說的,你還真當自己是大丈夫了。”
“你們別看我這樣,我那是在外麵給她些麵子,畢竟是娘們。”
“就會耍嘴皮子。”
左弗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怕媳婦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我跟你說,這怕媳婦的男人啊一輩子都會順遂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行了,不說這個了,以後都在附近的茶館等著,我自會過去找你的。”
“我之前都在茶館裏,可我見尹姑娘都出來,您還沒出來,我就急了,這才過來看看的。”
左貴說著便是將車拉過來,“大姑娘,車套來了,您快上車吧。”
“不了,我坐了大半天,想走一會兒,不然這渾身不舒坦。”
“噯!”
左貴應了一聲,牽著馬,拉著車,便隨著左弗後頭走了起來。
南京城這些日子的變化很大,雖然改造還未完成,可因著道路的重新修繕,違建老屋的拆除,現在看起來已是幹淨許多,比她剛上任時好多了,城裏也因著實行嚴格的管理而變得井井有條。
那些敢在大街上隨地亂扔垃圾的都被木二等人抓了起來,因著有山敏正的例子在前,那些犯了事的勳貴子弟不敢反抗,隻好捏著鼻子接受罰款,生怕一個反抗引來女魔頭的怒火,打一頓事小,要也去掃廁所,那可丟人丟大了!
這魔頭,還是不要招惹得好,皇後爹都敢打,打他們還不是跟鬧著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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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