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弗自嘲一笑,“我也安排了下麵的人帶他們去青樓,去是去了,可他那幾個兄弟玩得高興,而他卻是興趣缺缺,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來。”
“這個關口上,怎會輕易露出馬腳?”
劉茹娘道:“若不是貪圖富貴又怎麼會來南京認親?”
“那話倒也不能這樣說。”
左弗道:“受盡了沒有爹的苦,忽然得知自己有父親,常人都會想相認的。我現在隻是在琢磨一個事,這左伯知道他娘的真實年齡嗎?”
劉茹娘一蹙眉,“這還真不好說。不過若真如我們推測的那樣,周氏是受了淩辱才有了這孩子,她也可能對左伯撒謊的。”
“如果這樣的話……”
左弗輕聲道:“以這小子的聰明,他應該也懷疑過吧?畢竟他今年二十,他娘二十五歲才生下他與他那雙胎弟弟,這不是很奇怪嗎?難不成知道會遇見父親,所以一直不嫁人,就等救了父親後還要以身相許?”
“啥?!他還有個雙胎的弟弟?!”
劉茹娘大吃一驚,“你從哪裏知道這事的?”
“他在牢裏親口說的,不過那弟弟已經死了。”
“這小子與周氏都未提這事,這到底是要做什麼?”
“所以我說,他對周氏的年歲應也有過懷疑,隻是身為人子又不想去承認這點吧?”
左弗冷笑了一聲,“當然,還有這權利與富貴。”
“總之這兩個都不是善茬。”
劉茹娘點點頭,“盯還是要盯著他們點的。娘來這兒也就是來看看的,住上幾日便要回去。不然,娘怕那周氏整出什麼幺蛾子來。”
“或許在爹心裏這周氏已是罪該萬死了呢?”
左弗道:“隻是覺得左伯無辜,所以隱瞞了真相。所以,娘你不用擔心,爹沒您聰明,但也沒那麼笨,他應該會盯著周氏的……”
南京城,靖國公府內,左大友麵色陰鬱,望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眼裏已沒有了任何憐憫。
“周氏,你莫再哭哭啼啼的了。”
左大友道:“如今夫人與伯哥兒都不在,你這般做戲又是給誰看?左伯到底是誰的兒子,你我不是清楚得很嗎?他為何會忽然去瓊州,又是誰給他開的路引,你難道還要繼續演下嗎?”
“大友哥……”
周氏梨花帶淚,“我,我真不知道……你,你知道的,發現伯哥兒不見了,妾身是何等著急。妾身知道自己這事做得不地道,傷害了您跟夫人的感情。
可,可妾身也是沒法了啊!那日在杭州街上見到了您,驚叫你名字後,伯哥兒就一直追問你的身份。我說是故友,可他卻不信,不信我這個娘怎會認識你這樣身份顯赫的人……
而且,那封信不知怎麼就被他找出來了……大友哥,你知道的,那個秘密不能說啊,說了伯哥兒一輩子都抬不起頭,搞不好命就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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