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冥靠著牆壁,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說道:“父親,我累了,要休息了,今日謝謝您能來看我,將來我不在了,您要照顧好自己。生又何歡,死又何惜……”
“冥兒….”炎烈看著炎冥此時的樣子,知道月玲芯對他的影響太大了,於是內心琢磨著,過了會兒,才說道:“冥兒,不管怎樣,為父一定將你從這救出去!”
說完後炎烈看了炎冥一眼,便將牢獄的獄卒叫來,吩咐了下,給了許多的銀子:“照顧好我兒。”
這些獄卒拿了錢,還是這麼多的錢,當然眉開眼笑的說道:“炎將軍,您放心,這幾日我們一定好好的照顧令公子,絕不讓他受半點委屈!”
“嗯。”炎烈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直到炎烈離開牢房,炎冥才睜開眼睛,說了句:“何苦呢…..”
當炎烈從黑水牢出來後,便直接前往了將軍府,到了將軍府,便一個人整理整件事情,思考的同時時也不忘派人去調查。
時間過了五日,這五日炎烈一直忙於炎冥的事情,當然也時不時的去黑水牢看望炎冥,但炎冥每次都不願再說什麼,兩人隻是靜靜的,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炎烈看著炎冥,炎冥閉著眼睛。
這幾日的操勞,炎烈也明顯憔悴了許多,消瘦了許多。
劉老進了炎烈的屋子,道:“老爺,這幾日你太操勞了,身體要緊啊。”
炎烈擺了擺手,說道:“劉老,派去的人怎麼樣了?”
“哎,老爺,毫無進展啊,就連當時的賣香的知情人也都消失了。再這樣下去,少爺怕是?”
“這一定是當日傷你那黑衣人所為,這些證據肯定被他處理幹淨了。”炎烈抬起頭,看著劉老,說道:“經過這幾日反複的思索,我得出了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劉老問道。
“月玲芯用了一個離間計!”炎烈肯定的判斷道,“他在離間陸文濤和冥兒,用她自己作為一個誘餌,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若隻是單獨針對冥兒,那也許有月斬的影子,畢竟月斬忌憚我,用冥兒對付我還能說的過去,但為何要針對陸文濤?針對陸文濤就是針對陸方庭,月斬不可能會這麼做,也沒理由這麼做,這麼做的話他無外乎在斷自己的手臂啊。”
炎烈站起來,用手敲了敲桌子,繼續分析道:“這麼說來隻有一種可能,是月玲芯自己要這麼做的?但是為什麼呢?從你所說的那黑衣人來看,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月玲芯的身份有問題!!!”
“那老爺,我們這就去告訴國主?這樣少爺就有救了。”劉老眼睛一亮,不愧是老爺,分析的太和邏輯了。
“沒用的。”炎烈搖了搖頭,說道:“從當日大殿上就能看出,月斬是相信月玲芯的,況且,我們沒有任何證據,那黑衣人武功如此之高,我們擒不住他的。”
“那怎麼辦?少爺能翻案麼?”
“難!難!難!”炎烈連說了三個字:“月玲芯心計如此之高,想要翻案難於登天!”
“那怎麼辦?”劉老焦急的問道。
“如今之際,隻有一個辦法能救冥兒了。”
“老爺,是什麼辦法?”劉老一聽少爺有救,不經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