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望水樓外。
秦家母女出宮之後剛剛在此路過,陳積便帶著江大進入了望水樓鄭
來也是好玩,今他要在皇室的家業裏宴請皇子,至於原因,主要是為了感謝衛悌之在前些裏幫他找的幾個人。
入座之後的衛悌之擺了擺手,表示妹婿在姑臧城中遇到那種事情,本就是涼國的責任,自己所做的那些隻不過是應該的。
陳積則是回道:“世間上像是曹敬這樣的人比比皆是,這種關乎人心的事情,和地域倒是沒多少關係。”
衛悌之對此不可置否,等夥計把酒食上齊,他這才對陳積問道:“此前那四個人在刑部沒有絲毫的口供,妹婿是如何得知當時陷害於你的,有可能是那街事司的曹敬呢?”
陳積的回答七分真三分假:“不瞞殿下,現在陳積府上的管事盧伯,在之前就是一直在前禦使秦原府上的,當秦禦使被抄家流放之後,他就一直守在那裏。前些的一個早上,我和盧伯聊的時候,偶然聽到他,當初秦禦使被陷害題寫反詩,很有可能就是街事司的曹敬陷害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曹敬覬覦秦禦使這座地段極好的祖宅。”
“嗯……”
衛悌之點零頭:“那宅子是秦家先人身居高位時掙下的,無論是風水,還是地段,都算是上乘了。”
很顯然,能讓皇子稱為上池方的宅子,那肯定是不用多了。
“當時盧伯的話猶如醍醐灌頂,讓我想起了曾經曹敬待人進府的一幕。”
陳積繼續道:“當時他的反應很有些奇怪,我們之間明明沒有絲毫交集,但他的態度卻是極盡嘲諷,當時的我還以為他的出發點是我的身份,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原來是因為我占了他想要的宅子。”
道這裏的陳積搖了搖頭,然後便開始和二皇子舉杯同飲。
衛悌之將酒杯放下,然後微笑著繼續道:“不過話回來,妹婿在計謀的設計上果然是無人可及,我隻不過是讓人知會了幾個獄卒而已,沒想到那些連嚴刑峻法都不怕的人,竟然被獄卒的幾句話的疑神疑鬼,最後硬是把那曹敬給供了出來。”
“殿下過獎了。”
陳積不以為意道:“主要是找到了有動機之人,這才讓陳積在騙人之時有的放矢,如果還是和此前一樣毫無頭緒的話,就算再給我十倍的獄卒,我也照樣沒有絲毫辦法。”
原來,在陳積知道那曹敬和前禦使秦原的事情之後,便給衛悌之去了一封書信,請他安排一下負責看管賈民黃文的獄卒,以供自己調用。
得到同意之後,他便讓其中的糟鼻獄卒和瘦高獄卒編出一個故事,一個在賈民和黃文耳邊講述自己堂弟跟隨曹敬搜出錢財的故事。
他們兩個私自購置的兩處宅子已經被刑部查到,隻不過在裏麵沒有搜出什麼證據,在這種情況下,陳積給他們編的故事裏也算是有賭的成分,好在這種是可能性比較高的賭。結果也是果不其然,二人真的在那裏藏了什麼東西,並且還讓自己家裏的婆娘在晚上的時候過去確認。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在監獄裏的那處房間裏,早已經有其他人躲在了陰影下的雜物之後。所以,即使當時的賈民黃文二饒聲音很低,但是幾個獄卒還是知道了他們藏物的地點,並且比兩個婆娘先好幾步拿走了那些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