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咱們兄弟二人一同進位,日後就是盟友了。”
“那感情好,哈哈哈哈……”
嶽不群見已走遠,冷哼一聲道:“你們二人就去地獄進位成盟友吧!”
“什麼?”
“什麼人?”
“厚劍式,捷劍式!”兩劍齊施。
“啊啊啊啊……”一連竄的驚呼聲過後,八名魔教教徒倒在了血泊之中。
嶽不群上前翻了翻屍體,從屍體上取出兩麵銅牌與幾麵鐵牌。這銅牌該是魔教外八堂堂主的身份牌,鐵牌則是香主、副香主一級的身份牌。
此時的嶽不群才有些了然,魔教的內四堂堂主身份牌該是銀牌,左右使者的身份牌該是金牌,而那黑木令,除了魔教教主之外,就隻有身為一教聖姑的任盈盈方能擁有了。而東方不敗時,也隻有楊蓮亭才能擁有。
嗬嗬,原著之中,恒山通元穀的那夥邪魔外道竟然說嶽不群以黑木令,命令他們行事。哼,嶽不群的黑木令又是從何而來?是殺了任我行,還是搶了任盈盈?一切都是陰謀罷了!
今番一事,乃是任盈盈於暗中所布置的,那麼她汙陷令狐衝,想來就是要讓自已徹底與之反目。同時也讓令狐衝在正教之中身敗名裂,而此世沒有恒山派可歸的令狐衝,大有可能會直接加入魔教。
不行,令狐衝必須歸來了,不能再讓他在外遊蕩。反正風不言將歸,就把令狐衝交給他管教吧。
收好兩枚銅牌,不管是做為戰利品,還是日後擾亂魔教的布置,都可以以假亂真。
嶽不群再次來到那處隱密的山穀,遠遠望見任盈盈還在彼處,於是也停了下來,靜等穀中的埋伏安好再說。
又一個多時辰過去了,嶽不群這才施施然的起身,望見穀口緩緩行去。
任盈盈一見嶽不群到來,先是一驚,後是一喜,撥劍躍下山石,攔在穀口。見嶽不群近前,立即驚慌失措的挺劍叫道:“嶽不群,你來做什麼?可是來殺衝哥的?”
“你說呢?”嶽不群隨口應道。
任盈盈咬了咬牙,道:“你想殺衝哥,需得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說罷,挺劍就刺,任盈盈武功頗高,實有一流頂尖的實力,隻是功力稍遜,才與裳兒仿佛。不說她的劍法武功在少林寺一戰中盡顯,就算沒有顯露,也不是嶽不群的一招之敵。
隻見嶽不群右手鐵指訣就劍上輕輕一點,任盈盈渾身頓如雷擊,麻木不已,而長劍片片碎裂。在她呆若木雞之中,又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衝兒在哪,前麵帶路!”
任盈盈麵如土色,隻感自已上半身渾是酸麻,就連手指也動彈不得,隻是雙腿能行。見嶽不群讓她帶路,咬咬牙,轉身就走。
眼見山穀道一路無事,將近山腹之時,卻見任盈盈突然向前衝去,口中不住的叫喚:“衝哥,衝哥,你師父要殺你,千萬不可出來……”
嶽不群冷哼一聲,緊緊跟上,瞧她怎麼演戲好了。直到瞧見前方寧中則躺倒在地,一動不動,這才縱身上前,一把擒住了任盈盈。默運神功一探,已覺察到令狐衝與魔教伏兵都在左近。
卻聽任盈盈仍在叫喚:“衝哥快走,你師父要殺你!”
“任大小姐。”嶽不群淡淡的說道:“魔教與五嶽之爭,本來各施手段,鬥個你死我活,原也應該。隻是如你這般專施下三濫的手段,一意玩弄人心,利用自已所愛的人,卻叫人不恥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