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回過神兒來,緊接著,沐冰宜的耳朵邊就又響起了一個聲音:“這都是我的工作,應該的。”聲音溫潤好聽,還有點兒清冷。
接著,他就把視線轉向沐冰宜,笑著開口說道:“你好,我姓何。”
饒是在娛樂圈裏見過了那麼多長相帥氣的美男,齊躍揚自己本來也是個帥哥兒,可是現在見了這位姓何的律師,沐冰宜居然也感覺真的是帥的天怒人怨。
“您好,我是沐冰宜,今天過來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這次齊總的事兒。”沐冰宜的表現十分無懈可擊,她微笑著伸出手來和何律師握了握手。
“快請坐吧,其實齊總的事兒我已經知道了,還想著齊氏什麼時候會派人來找我,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器齊總的夫人竟然是沐小姐。”
“哈哈,就是工作原因,很多時候都不能把自己的真實信息告訴大家,所以在外麵一直都是未婚狀態。”沐冰宜說著,覺得沒必要再這樣閑聊下去,於是認真地看著何律師開口道:“這次的事兒,已經出現新的證據了,對我們十分有利。”
“哦?不如說來給我聽聽,齊總這事兒,原本就沒有十分確切的證據指明他是殺人凶手,現在就差一個證據表明。”
“是這樣的,這次的事兒原本證據全都指響齊躍揚,但是並沒有證據,警方所說的都是片麵的。但是我們忽然找到了真正的凶器,這把凶器上顯示的魯米諾反應和上麵的兩個指紋分別是死者和另外一個人的。”
沐冰宜把這兩天事情的進展大概跟何律師說了一遍,那律師十分認真的聽了一會兒,見沐冰宜說完了才抿了抿嘴,接著開口說道:“那麼這件事情就有新的解釋方法了。”
“因為凶器上有死者的血液和指紋,那麼基本上可以證明這把凶器作為真正凶器的可能性比現場警員發現的那把凶器要大,如果按照這種想法來判斷,齊總就有可能被判無罪,這在法律上叫做疑罪從無。”
疑罪從無,就算是字麵上的解釋,沐冰宜也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最怕的就是沒有辦法證明齊躍揚無罪,但是有時候證明無罪是很困難的,她現在才知道,完全可以從證明他沒犯罪的角度出發。
這樣一來,事情一下子就變的簡單多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那麼事情就變的簡單多了,現在凶器已經被警方保存起來了,我想我們也可以開始打官司了。”助理說著,整個人也有點兒亢奮起來了。
沐冰宜畢竟沒有在齊氏,所以有些事兒總是有點兒顧不上,如果齊躍揚再不回來的話,事情說不定會變得更加嚴重。
“好,那事情便這樣決定了,我一定會在明天晚上之前找到齊躍揚,很快就聯係你打官司的具體事宜。”說著,沐冰宜站起身來,笑著道:“那就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