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何律師也站起身來,伸出手跟沐冰宜握了握手,道:“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離開事務所,沐冰宜就又被助理送到了家裏,她知道齊躍揚最近一直在跟著她,可是自從前幾天自己發現他的存在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所以雖然沐冰宜剛才還信誓旦旦的說會找到齊躍揚,可是其實她自己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真的找到他。
不過不論如何,怎麼也應該試試吧,沐冰宜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下好決定。當天晚上就全副武裝,穿了一身短款的禮服,參加了會所的麵具舞會。
她來參加這種酒會如果讓吳姐知道,吳姐一定會大發雷霆的,所以這次的事兒她並沒有讓吳姐送,而是自己開車去的。
這個會所離她住的地方不算遠,她還十分有興致的去做了個頭發,這才優哉遊哉的到了現場。
門口有專人負責送麵具,沐冰宜穿著一襲白色禮服,結果侍者遞過來的那個金色麵具扣在臉上,轉身就進了酒吧裏。
畢竟是舞會,進了大堂,裏麵看著亮堂極了,大廳裏三三兩兩的有人聊著天,四周充盈著鋼琴曲的聲音,十分高雅。
沐冰宜走進大廳,立刻就有人迎麵走了過來,看著裝應該是侍者,他手裏端著托盤,上麵放著三杯紅酒,沐冰宜伸手從托盤上接了一杯紅酒過來,接著便十分妖嬈的走到了大廳裏麵。
大廳裏的人都看著人模狗樣的,走到最裏麵有個樓梯,此時並沒有人上樓,沐冰宜知道,這樓上是隔間,隻有擁有這個會所金卡的人才能預約進入,是個十分神秘的地方。
然而原來,齊躍揚就經常帶她過來。
主要就是因為,這家會所的老板正是齊躍揚的一個朋友,加上齊氏原本就是個影響力非常大的上市公司,所以自然擁有這這裏的金卡。
她記得齊躍揚曾經說過,如果以後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的話,那就直接過來找這裏的老板。
沐冰宜當時並沒有當回事兒,畢竟她自己也沒什麼事兒需要麻煩到別人的,可是這次的事兒,齊躍揚既然想隱藏,又不靠齊氏,那麼一定就是找了別人幫忙。
瞎貓碰死耗子,她也要試試到底能不能找到他。
怎麼想齊躍揚也不應該是在底下大廳這麼明顯的地方,所以沐冰宜就直接毫不猶疑的打算上樓,然而原本平日裏都不讓人進的地方,到了今天自然就看管的更嚴格了。
她幾乎是才走到樓梯口,站在兩邊的黑衣保鏢就直接伸出手來攔住了沐冰宜的步伐。
“對不起,這位小姐,樓上是不開放的,請留步。”那人雖然態度恭謹,可是顯然是十分堅定地拒絕沐冰宜的進入。
“我就是上去看看,很快就下來,上麵還有人等著我呢。”沐冰宜說著,十分嬌媚的拋了個媚眼兒。
然而她忘了,自己臉上這會兒還帶著麵具,即使媚眼兒拋到天上,別人也是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