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明剛走到門口就被刑警副隊長給硬推了回來,鄭明一臉反感的說道:“江重你幹嘛!我等著抓人呢!一分一秒都耽擱不起!”
“你看你這急性子。”江重還是推著鄭明不讓他出去,兩個人就像過家家的小娃娃一樣,看的張壽福老心添新血,樂的不行。
江重笑嘻嘻的看著張壽福,又看了眼鄭明:“張局,鄭隊,杜闊的妻子紀如一剛剛自首了!”
“是嗎!走走走,去看看。”
張壽福頭一次這麼激動,破的不僅僅是這樁案子,重要的是縈繞在自己心頭上整整九年的懸案也終於有了答案,還有一點私心是案子真相大白後自己兒子那事兒也就無人知曉了。
張壽福與鄭明一行來到審訊室,看到眼前的紀如一兩人心裏不免還是有些震驚,原本以為得是個長相惡毒的女人。
沒想到這個生了三個孩子的女人經過歲月研磨,前凸後翹蜂腰曼妙,若非近距離能看到她眼角淡淡的魚尾紋,誰也想不到這是一個三十多歲且有三個孩子的女人,看來這杜闊對自己老婆還真是好。
還沒等張壽福開口,紀如一不溫不火的說道:“把我老公放了,我會告訴你們事實真相。”
“你要搞清楚杜闊是自首的,如果不確定你是罪魁禍首怎麼能確定他是無辜的!也許他是你的幫凶呢。”
“放屁!杜闊從來沒有幹過任何違法的事,隻有我有理由殺他們!”
“他們?他們是誰?”張壽福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紀如一似乎是立馬恢複了理智,閉起眼睛說道:“不放杜闊我是不會認罪的。”
“混蛋!你以為你不開口就定不了你的罪麼!可笑,死者的指屑中的DNA與你的DNA完全一致!”鄭明麵對這個地獄來的女魔頭再也按捺不住激動地情緒。
張壽福拍了拍鄭明的肩膀:“紀如一是吧,既然你丈夫冒死替你頂罪,可見對你的感情天高海深,我們也隻有定了你的罪才能把他放了,這是必走的流程。好好配合,爭取讓杜闊早日回家,家裏不是還有孩子嘛,對不對?”
紀如一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九年前的紀如虹是我殺的!”
“這個姓藍的也是我殺的!想必你們還沒查出他的身份,也是,因為他是台灣人。”
張壽福與鄭明相對一視,兩人越發的感覺這案子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鄭明首先發問:“紀如一,紀如虹跟你說什麼關係?姐妹嗎?”
“也是也不是。”
紀如一的眼睛裏竟然閃著淚花,她頓了頓說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帶著這些秘密死去,但我說了這些一定不能讓我老公跟孩子知道,可以嗎?”
“這……”鄭明看向張壽福:“這個我們盡量,但不能保證。”
“我自小無父無母,一直視她為親人。我們自小就在台灣接受嚴密全麵的培訓,她來這兒來的比我早,我也是十一年前才來到這兒,她是我的單線上司。十年前認識了杜闊,才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
紀如一突然崩潰的大哭起來:“我也不想殺她,但是我怕呀!我跟她說我想退出,她不僅不答應還威脅我!”
“不殺她,我就得死!”紀如一咬牙說道。
“那你們來大陸的主要目的是什麼?”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張壽福不慌不忙的追問著。
“她做過什麼我不清楚,我與她是單線聯係。隻知道她仇人多,懷疑不到我身上。”
“第二次殺的人,是不是你九年前的事情讓他們查到了。”
紀如一直勾勾的看著張壽福:“你真聰明。”
“他還想殺我,做夢去吧。他雇的那殺手讓我買通了,他做夢都想不到會是這樣的死法。哈哈哈~”
聽她的笑聲,讓在場的人感覺渾身不舒服。
“這麼多監控你是怎麼躲出去的?”鄭明很好奇這事兒。
“這算什麼,一般都會查就近時間段的監控,誰會查一天甚至兩天後的監控,更何況我那兒呆了兩天兩夜。”
真是變態,鄭明身上再次蔓延起雞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