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點。”郝岩安慰道。
我點頭示意。屠宰場挺大的,加上又是在黑夜,手電筒光的範圍挺小的,找起來特別的費勁。
不過在角落裏,我發現屠宰場還有二樓,我建議分開,一樓大致已經看過了,我留下來守著,道士和郝岩有能力可以找到厲鬼。
但道士堅決不同意,厲鬼可能還沒有現身,它要是在一樓的話我就完蛋了,但如果一樓沒有,它聽到動靜跑了,再找會比登天還難。
權益之下,我和郝岩留下,道士一人上去。我們在屠宰場繼續巡視,等過半時樓上響起了嘣嘣地剁骨頭聲,我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身邊的郝岩目不轉睛地盯著樓上看,我輕聲吐出一個字:“走!”
我跟在郝岩的身後利索地往上跑,但我前腳剛上樓,後腳就已經不見郝岩的身影。
而我定下心一看,發現自己還在一樓。這是鬼打牆?我繼續往上跑,但每次都是一樓。
我在黑漆漆的環境中轉悠著,想按原路回去,但四周都是牆,除了上去的樓梯根本沒有出去的路,並且牆壁好像在向中靠攏,壓抑的我有些喘不上氣。
突然我聽見了一個聲音,是女人輕聲哼唱的聲音,我順著這個聲音跑過去,在隱蔽的地方發現了一扇門。
聲音哀轉綿長,我深吸一口氣猛然推開房門,看到了道士和郝岩正在和厲鬼周旋。
厲鬼的手中還拿著骨頭在肯,他渾身上下都是鮮血淋漓,我靠著牆壁想跑到道士身邊,但厲鬼的手臂一下子拉的很長,猛然掐住我的脖子。
“啊!”我被帶到了厲鬼的懷裏,我能輕易地看到他身上有蠕動的蛆,他用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時間我呼吸困難,胸口沉悶,腦袋昏漲。
我掙紮地扒脖子上的手,但厲鬼力大無比,好在道士用符控製住了他,郝岩在他身上畫了一個東西,我便被解救出來。
道士把我拉到一邊,空氣衝進我的喉嚨,我壓著胸口猛烈地咳嗽看見厲鬼痛苦地嚎叫,手上的骨頭也掉落在了地上。
郝岩木劍一揮,厲鬼便灰飛煙滅。道士拍著他的肩膀說:“不錯啊,年輕人有兩下子。”
但郝岩的表情依舊凝重,我看向門外說道:“應該,還有一個!”
郝岩點頭隨後就要往外麵衝,在走廊的窗戶上坐著一個女鬼幽魂。
“我沒傷過人,你們放我一次好不好?”女鬼低著頭說道。
這個聲音是那個歌聲,我急切地說:“我剛剛遇到鬼打牆,是她引我出來的。”
道士若有所思,但郝岩不聽,一招就把女鬼消滅,我詫異的看向他,結果郝岩說:“鬼就是鬼,看見了沒有不滅的道理。”
郝岩見我發愣,繼續補充:“醫院那個有牽製,不然也會被滅。”
“可是這個沒害人。”我愣愣地盯著窗戶說道,但郝岩不予理會,道士拉著我就離開了屠宰場。
屠宰場再也沒有半夜剁骨頭聲,也沒有失蹤的人已經重新遠行,但道士對郝岩有了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