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很不好,不好到他明知眼前不是個恰當的場合,也瘋狂生出了想要占有這個女人的念頭。
蘇鹿不斷地拍打不斷抵抗,隻是沒有用,這個男人簡直就像一道銅牆鐵壁,讓人根本推拒不開。
她開始痛哭,希望自己的眼淚還能博取到這個男人的一絲同情,又或者,外麵有路過的服務生聽到,能夠替她報個警。
然而,她所期待的這一切都沒有發生。
眼淚快要哭幹的時候,她隱隱聽到外麵有人在叫她,緊接著便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叫她的那個聲音也在變得越來越清晰。
“蘇鹿,蘇鹿……你在裏麵嗎?在不在裏麵!聽到了快點回答我啊……”
是徐離曜!
他找到這裏來了,她卻沒有勇氣開口應他的話。
除了她自己,最希望她能夠走出陰影,開啟全新生活的人,應該就是徐離曜了吧?
可她還是辜負了他的期望。
蘇鹿死死地咬住唇瓣,不想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發出任何聲音,陸時銘還以為她是羞於讓外麵的徐離曜聽到,眼中的惱怒不由更甚。
外麵敲門的聲音還在不斷加大。
徐離曜簡直要急瘋了!
從派去偷拍的那人回來向他彙報,說是蘇鹿已經得知了馮依曼可能殺掉陸時銘的事情,他的心情就沒有一秒鍾是鬆弛過的。
殺人的計劃執不執行還不一定,一切要看依曼能否騙得過陸時銘的那雙眼睛,可他卻很清楚地知道,一旦蘇鹿掌控了這個消息,是絕對不會讓陸時銘坐以待斃的。
以最快的時間趕去她家,蘇鹿果然不見了人影,隻有睡眼朦朧的珠珠下來替他打開了門。
徐離曜幹脆抱起珠珠直接驅車趕來了這裏,路上他打馮依曼的電話,那頭卻始終無人接聽。
他猜測,自己的計劃大概失敗了,馮依曼現在生死未卜,那麼蘇鹿貿然過來,很有可能就會被陸時銘給遷怒到。
卯足了勁兒,他準備一腳踹開房門,裏麵忽然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急什麼?該開門的時候,自然會給你開的。”
徐離曜踹門的動作驀地一頓,意識到開口說話的人竟是陸時銘,心中徒生出一股強烈的不安來。
房間裏沒人再說話了,卻有另一種悶哼伴隨著女人低泣的聲音傳了出來,讓徐離曜不由捏緊了垂在身側的拳頭。
身為一個男人,他當然懂得那是什麼狀況下才會發出的聲音,可陸時銘……居然會在這裏對蘇鹿做那種事嗎?
他反倒不敢抬腳去踹門了。
怕見到蘇鹿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也知道蘇鹿根本就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
“陸時銘,欺負一個女人算哪門子本事?你的水平難道就隻有這樣而已嗎!”踹門不成,徐離曜隻能改口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