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依曼是徐離曜派過來的,假扮成你的樣子來跟我赴約,一開始,她的目的在於勾引我跟她上床,被我識破之後,就改變計劃想要殺掉我滅口了,你可能不知道,盛光集團的前身是伊朗一家軍需品公司,我在那裏還有不少自己培植的勢力,說白一點就是雇傭兵,徐離曜若是敢在這裏殺了我,惹上的麻煩可不止一星半點,但他為了你,還是甘願冒這個風險了,他對你到底存的什麼心思?”
蘇鹿還真的不知道,在殺掉陸時銘之前,徐離曜竟然還有過那樣的計劃,是要馮依曼勾引他上床。
臉色難以抑製地僵硬起來。
怪不得,那個偷拍她的人說了“萬一”二字,因為殺掉陸時銘的計劃並不是他們首選的,而是備用的。
可他跟不跟馮依曼上床,與替她保住珠珠又有什麼關係?
他的身體對她而言早在三年前就已經不幹淨了,他出軌黎安嵐,還跟她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哪怕再多一個馮依曼用過,會有什麼差別嗎?
“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蘇鹿訥訥地搖頭,完全還沉浸在她所聽到的驚愕消息裏。
徐離曜,他竟然會願意為了自己,做出那樣大的犧牲嗎?
惹上中東的雇傭兵,那是不想活命的人才會幹的事!
她衝陸時銘吼,“我連他想要殺了你的計劃都不知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知道他安排了馮依曼來勾引我的計劃咯?”他自作主張地替蘇鹿下了結論,“徐離曜喜歡你,所以三年前,他才會從市醫院的手術室裏不動聲色帶走了你,而現在,他又故技重施地想要弄死我,徹底斷絕掉你心裏的最後一點雜念,好跟他安安心心地在一起,是不是?”
“你瘋了嗎?”
蘇鹿不想被他無端汙蔑,卻也懶得跟他解釋自己跟徐離曜的關係,轉身欲走,陸時銘猛地將她重新按回了牆上。
“對,我是瘋了!”背上的疼痛感頓時火辣辣襲來,男人惱恨的聲音也一並入耳,帶著幾分滔天的怒意,“蘇鹿,隻要你還是我陸時銘的太太一天,你就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其他男人雙宿雙飛!”
“我不是你的太太,我不是!”蘇鹿聽到這個刺耳的稱呼,一下子就驚叫著否認,“陸時銘,別再這樣叫我了,我們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是嗎?”他冷冷地笑,嗓音寒徹到幾乎可以凍住人,“可我不是這麼認為的,蘇鹿,你想跟我脫離關係,好投入徐離曜的懷抱,但我不會讓你如願的,是生是死,是人是鬼,這輩子你也隻能是我陸時銘一個人的女人!”
他說著,忽然將蘇鹿抱起扔到了床上,一把撕開她的外套。
因為著急出門,她身上穿的還是一套寬鬆的家居服,薄薄的料子根本經不起幾分力道,不消片刻就成了一塊塊碎布。
陸時銘的身體覆蓋隨即上去,薄唇不斷落下細密的吻。
他太渴望這個女人了,整整三年多,無數個夜晚他夢到這具嬌小的身體就躺在自己懷裏,醒來卻隻剩下邊上空空的一個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