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個小學李牧依舊記得,教室裏麵唯一的電器就是燈泡了,瓦數還不高,還是白熾燈。
越想腦子裏越亂,回到出租屋的李牧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麵裝修的塗料有些都開始脫落了,難怪最近房子裏總是有些白色的粉末。
自己現在也是有幾十萬存款的人了,還是在上學的時候,總是讓李牧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李牧想著把銀行卡放在哪裏才能防盜,最後把它放到了床墊下麵,是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小偷即使真的拿到了銀行卡不知道密碼也沒有用啊!
下午去上了今天最後一節課食品的營養與衛生,李牧放學後拒絕了寢室幾人的開黑請求,獨自一人開始在周圍閑逛,想看看周圍有沒有好的投資項目。
從下午四點多開始,一直到晚上七點多鍾,李牧不知不覺中又到了上次騎自行車的江邊。
沒有什麼目標的李牧便順著江邊一直走去,在不遠處的酒店外幾個男子引起了李牧的注意。
一身材高挑戴著眼鏡的男人一直在陪笑,然後將幾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送上了奔馳車,黑色奔馳車一腳油門揚長而去,隻留下男子在一旁歎息。
李牧看的出男子很是惆悵。
地上還散落著幾張白色紙張,李牧撿起來一看,是酒店轉讓合同。
隻是在甲方和乙方簽字欄還一片空白,看樣子並沒有成功。
李牧大概明白了,眼前這位應該就是酒店老板,而剛剛那幾位男子應該就是潛在的買家了,隻是看著架勢多半是談吹了。
冷冷的江風吹在了這名男子臉上,讓原本有些英俊的麵頰有些落寞,苦澀的一笑,男子準備離去。
站在一旁的李牧將他叫住,然後將整理好的合同交還給他。
看著白色的紙張上麵已經有了一些汙漬,男子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將這份合同放進了垃圾桶內。
等等!
李牧又一次叫住了這名男子。
有事?
你是酒店的老板嗎?
剛剛李牧已經在合同上看到了酒店的名字,龍興酒店,就在不遠處,碩大的招牌上麵的燈光非常吸引人的眼球。
出於禮貌,男子回答了李牧。
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或許你可以帶我去酒店看看,我也許能夠幫到你。
男子聽到此處倒顯得有些意興闌珊了,眼前的這位看著也不像什麼富家公子哥啊,從頭到腳一身國產某運動品牌,是不是有些太低調了?
來自任權對宿主的不屑+5
任權正是不遠處龍興酒店的大股東之一,本來他是想拒絕的,因為叫他去和這樣一個看樣子還不到二十歲的人去談生意確實感覺像是在玩過家家。
剛想開口拒絕但是看李牧的神情不像是開玩笑,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你確定你想去看,這個可是幾百萬起步的買賣!
任權眼睛死死的盯著李牧,他要是在裏麵看出了一絲閃躲他絕對立馬就走,開了好幾年的酒店了,別的沒見過,人倒是見過不少。
酒店每天人來人往的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李牧知道他心裏的想法,就和他這麼對視了下去。
看了幾十秒的任權沒有在李牧的眼神裏看出任何遲疑或者閃躲的意思,這也讓他確定這小子不是拿自己開刷的。
不但沒有在李牧眼裏發現任何閃躲的目光,他在李牧的眼裏看到了目空一切,或者說是自信,而自信來源於底氣,雖說他不知道李牧的底氣從何而來。
李牧看到任權終於收起了那銳利的目光,心裏想到,做為重生者加金手指擁有著要是在和你的交鋒中落了下風的話我也是沒臉混下去了。
“就這個距離而言,兩個人不是要打架就是要親嘴。”
李牧終於是說話打破了這個僵局。
這一說話更讓任權對李牧刮目相看了,僅用一句話就緩解了兩人之前的尷尬,也許眼前的這個少年不能用常理來形容。
任權退後了半步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任權,也是龍興酒店的老板之一。
李牧和任權握手道:我是李牧,現在能先去酒店看看嗎?
可以,可以。
任權趕緊帶著李牧往酒店走去,連車也不開了,就放在了停車場,一共就大概兩分鍾的路程。
之前和前麵幾個人在茶樓談酒店的轉讓問題,所以離酒店也不是特別遠。
兩人很快便到了酒店門口,李牧開始放慢腳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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