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疑惑不解,他不明白鳥帝朱雀說的是什麼意思,父君寫的詔書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隻想快點處理好鳥帝朱雀交代下來的事情,然後去找鸞鳳解釋早上的事情。
鳥帝朱雀瞧著雍和一臉茫然又帶著些許不耐煩,笑嗬嗬地說:“本君聽說昨晚有一個女子留宿築夢宮主殿,本君尋思著你們也老大不小了,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也該替你娶個正妃了!”
雍和一聽鳥帝朱雀提起女子留宿築夢宮主殿的事臉刷一下就沉下來,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早上才發生的事這麼快連父君都知道了,雍和感覺他掉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圈套中。
“父君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嗎?”,雍和直直地盯著鳥帝朱雀。
鳥帝朱雀一愣,哈哈大笑說:“能讓你心甘情願留在主殿過夜的還能是誰!當然是鸞…”
“不!那個人不是阿鸞!”
鳥帝朱雀的話還沒說完,雍和就用低沉的聲音打斷他。
“嗬嗬…不是鸞鳳…不是!”,鳥帝朱笑嗬嗬的脫口而出,突然他瞪大眼睛問:“你說留宿在主殿的人不是鸞鳳!”
雍和沉著臉點點頭,他記得頭一天晚上他在花園裏喝酒,後來頌菊送了一碗解酒茶給他,他還好奇地問頌菊怎麼沒在偏殿照顧繁華公子,頌菊說的是出來透透氣。
他喝了解酒茶後還叮囑頌菊快些回去,大晚上的被人看見他倆孤男寡女呆在一處恐生出諸多非議。
他剛要回築夢宮時一陣頭暈目眩,接著什麼都不知道了,連他是怎麼回的築夢宮,又怎麼和頌菊睡在一張床上,雍和一概不知。
“那留宿築夢宮的女人是誰?”
鳥帝朱雀驚得都快把舌頭咬掉了。
雍和咬牙切齒地回答:“是頌菊!”
雍和懷疑那杯解酒茶裏肯定被頌菊加了迷藥,不然以他的酒量根本不會醉,頌菊裝醒酒茶的杯子也找不到,這才讓雍和覺得頌菊有很大的嫌疑。
之前繁華公子中毒,他們離開偏殿時繁華公子的毒雖然被離笙用銀針封穴的方法壓製住,也隻能從表麵拖延住深海紫羅蘭發作的時間,他們從鳥族大殿回去時,繁華公子的毒居然被壓製住了,當他們問頌菊有沒有給繁華公子吃過什麼東西時,頌菊一口咬定她沒有給繁華公子喂過任何東西,也一直說沒有人去看過繁華公子。
現在想來頌菊沒有給繁華公子吃過什麼東西,雍和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頌菊也非常可疑,可她千方百計接近鸞鳳住進築夢宮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還用的是這種傷敵一萬自損八千的卑劣行經來拆散他和鸞鳳!
他床上那塊沾著血跡的帕子又讓他困惑,他若沒有與頌菊同房,那塊白帕子上怎麼可能有血?
雍和覺得當務之急是先留住鸞鳳,然後才是找出誰在鳥族種植深海紫羅蘭,他感覺所有的一切都是圍繞繁華公子中毒開始的,難道是有人故意把深海紫羅蘭的汁液放進繁華公子的茶杯裏,再用繁華公子的性命威脅頌菊這麼做的?
除了這種解釋外外雍和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
雍和冷著臉走出鳥族大殿,迎麵而來的阿楓帶來了一個讓他徹底失控的壞消息。
鸞鳳和離笙已經離開鳥族回祁陽山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雍和聽了消息後一拳重重錘在大殿外的柱子上,鮮血順著雍和的掌心汩汩地往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