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已經按您的指示行事,鸞鳳也已經離開鳥族,不知您可否將深海紫羅蘭的解藥給奴婢?”,頌菊跪在曦鶴宮裏正卑躬屈膝的問鳥後黛蘿討要深海紫羅蘭的解藥。
鳥後黛蘿勾起頌菊的下巴輕蔑地說:“給你解藥可以,等你什麼時候和雍和大婚本後就把解藥給你!”
頌菊臉唰一下就白了,眼中含淚囁囁地說:“娘娘不是說等奴婢把鸞鳳氣走就把解藥給奴婢嗎?”
“那是以前!”,鳥後黛蘿瞥瞥頌菊輕笑。
“現在本後該主意了!”
頌菊抬頭看著鳥後黛蘿哀怨說:“娘娘不怕奴婢將您的所作所為告訴大殿下嗎?”
“哈哈,你盡管去說,說你自己在醒酒茶裏加了迷藥,說你自己爬上了雍和的床,說你故意氣走了鸞鳳,說你…”
“娘娘到底想頌菊做什麼?”,頌菊死死捏住拳頭望著鳥後黛蘿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咬死她。
鳥後黛蘿輕撫下頭飾洋洋得意的說:“本後隻是想讓你清楚你現在的處境,畢竟現在你跟本後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你說本後若是把你做的醜事告訴雍和,你說他會怎麼對你,繁華公子那麼喜歡鸞鳳,若他知道你爬上雍和的床氣走鸞鳳,你說他還會正眼看你嗎?”
“你是個聰明的姑娘,孰輕孰重你該分得清楚!”
頌菊這才慢慢鬆開拳頭,心裏卻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隻能暗歎真的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她為了救繁華公子甘願成為鳥後黛蘿手裏一枚對付雍和的棋子,後腳鳥後黛蘿就用這事威脅她。
開弓沒有回頭箭,事到如此頌菊隻能苦笑著伸出雙手:“還請娘娘賜今日的解藥!”
鳥後黛蘿對眉粉使了個眼色,眉粉識趣的將一個紙包放在頌菊攤開的手心中。
“本後累了,你先回去吧!”,說完鳥後黛蘿站起身扭著腰向內室走去。
頌菊緊緊攥著紙包眼神陰冷地盯著鳥後黛蘿,如果有一天鳥後黛蘿落魄了,她會把在曦鶴宮受過的屈辱十倍百倍地還給鳥後黛蘿!
頌菊拿著解藥回到築夢宮,她走進偏殿坐在繁華公子床前,眼淚再也忍不住了!
她靠在繁華公子胸口輕聲細語說:“如果你醒來知道我為了救你氣走了鸞姐姐,你會不會怪我?”
床上的繁華公子依舊緊閉雙目,不省人事!
主殿裏雍和正在用竹篾編一個燈籠架子,粗糙的竹篾將他的手割出大大小小觸目驚心的傷口!
宏啟聽說鸞鳳離開的事很是惱火,他氣急敗壞地衝進築夢宮主殿看到雍和禿廢地坐在書桌上編者燈籠架子,望著往日運籌帷幄、指點江山的大哥變得沒有了朝氣,心裏的怒火瞬間被涼水澆滅。
“哥,你在做什麼?”,宏啟瞪著眼睛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一切。
大哥那雙握劍馳騁沙場、斬敵將與馬下的雙手居然在編燈籠框子!
雍和知道宏啟對吃喝玩樂頗有研究,故意笑著說:“阿啟來了,看為兄編的燈籠框如何?外麵該貼上哪種圖畫?你幫為兄出出主意!”
宏啟心酸極了,尤其看到雍和不斷冒血的雙手,他走過去一把奪過燈籠框子喊:“哥,仙女姐姐已經走了,你要是愛她就該去祁陽山找她,向她解釋清楚昨晚的事,而不是什麼都不做呆在這裏編框子!”
雍和一把將桌子上的東西都推在地上高聲說:“解釋?你要我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