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旬鬆開安然之後,安然上去就是一巴掌,景旬白皙的臉蛋頓時浮現出五個清晰的手掌印,安然打完之後自己也愣住了,但是卻還是堅持著一動不動。
“你滾!”
安然指了指遠處,聲音清幽,雙眼空洞,語氣裏透露著失望。
景旬氣的夠嗆,直接甩手離開,留下安然一個人站在黑夜中,隻閃過一個亮點,將安然的臉照的若隱若現。
“師傅……”
安然看著景旬離開的身影,腿腳一軟,跪在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但是安然的神經已經麻木了,根本感覺不到痛感。
安然看著火光,仿佛隱約的能瞧見陸之的臉一樣,安然想要伸出手去觸摸,但是灼熱的火刺痛安然,安然縮回了手,更加悲傷,心中回想起自己剛才看到的,她本來是看到景旬久久不來,怕他因為軍事,不知道休息,所以準備去找他,卻沒有想到在議事廳的門口,她看到景旬懷裏抱著左娉婷,本來安然就已經很介意他們兩個,如今他們又這樣明目張膽的抱在一起。
安然躲得有些遠,所以根本聽不清他們兩個說些什麼,隻是看到他們兩個抱了一會,就分開了,景旬朝著他們約定好的方向走過去,左娉婷癡癡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知道徹底看不見之後,才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得意的看著自己。
“呦,原來你在這裏啊!”
左娉婷裝腔作勢的聲音,讓安然覺得作嘔:“你不是早就看到我了嗎,所以才會撲上去的,不是嗎?”
左娉婷一挑眉,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對啊,是看到你了,也的確是我故意撲上去的,可是那又怎麼樣,他不還是沒有推開我嗎?”
安然不屑和她爭辯什麼,直接就想要離開,但是左娉婷顯然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讓她離開。
“怎麼,這就聽不下去了嗎,還有你更加受不了的,我知道今天是你師傅的三七,但是景旬不會陪著你了,因為她剛才已經答應了,要陪著我的。”
左娉婷湊在安然的麵前,清蘭吐息,嘴角上時刻帶著笑,就仿佛她對安然已經勝利了一般。
“滾開。”
安然想要推開左娉婷,但是卻沒有推動她,左娉婷還是繼續擋住安然的去路,露出討厭的笑容。
“嗬,我告訴你,你的命真大,我當初將你的行蹤透漏給安蓮,可是沒想到安蓮那個廢物居然沒能讓你徹底死在牧族,還讓你逃了回來,不過不怕,很快景旬就會是我的了。”
左娉婷像是要估計激怒安然一樣,直接朝著安然的痛楚猛戳過去,本來她就一直將陸之的死歸咎於自己,如今左娉婷說完這番話,安然直接凶狠的盯著她,看著她得意的表情,上去就是一個巴掌,那巴掌甩的自己手都麻了,而左娉婷也踉蹌了幾步,嘴角帶著些許的血跡。
“你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安然發狠了似得,眼睛裏都是血絲,惡狠狠的盯著左娉婷,一字一句,字正腔圓,那種恐怖居然讓左娉婷都心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