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娉婷看著景旬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心中惱怒的很,她知道如今景旬心心念念都是安然,就算身在這裏,心也不再此地了,可是自己就是不甘心,憑什麼,她和景旬相識在前,而且論對景旬的愛意,她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景旬,我的手好疼啊,會不會留下疤痕啊!”
左娉婷捂著自己的手痛呼,看起來真是很疼的樣子,齜牙咧嘴,完全沒有任何形象可言了。
景旬看著疼的兩眼淚汪汪的左娉婷,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默默的站在旁邊,一言不發,背著手,雙眼不斷的盯著軍醫的動作。
“郡主,沒事的,臣給您用的是醫門獨家秘方,可以養傷祛疤,十分好用,不要說您這點傷口了,就是再大的傷口也可以覆蓋傷疤,隻不過時日也需要的久一點。”
為左娉婷治傷的軍醫就是安然從醫門裏找來的,一聽說左娉婷手上的傷是陸離辦得,他們倒也是盡心盡力,聽到左娉婷大呼小叫,一會擔心這個一會擔心那個,軍醫們的心中有些嘲諷,這人實在矯情的很,她這點小傷,呆個十幾天也就好了,可是被她一弄反倒讓人覺得嚴重極了。
“哼,醫門就了不起嗎,不過是些窮鄉僻壤裏的赤腳大夫,哪比得上我們禦醫院的大夫醫術高明。”
左娉婷聽得出他們的語氣,心中惱怒他們的態度,自己堂堂郡主居然要受到這些賤民的羞辱,左娉婷是斷然不能忍受,所以立刻針鋒相對的懟了回去。
“若是郡主信不過我們,那不妨現在就回京城去找禦醫診治,我們這些窮鄉僻壤的鄉野村夫實在沒辦法診治郡主的千金之軀,還請郡主高抬貴腳,立刻離開吧!”
醫門的人到哪都是備受尊崇,哪裏受過這種貶低,火氣直接就上來了,也不管是不是皇親國戚,權勢滔天,直接下了逐客令,誰治得好就去找誰,反正他們是診治不了這種病人。
“景旬,你看他們,他們這些奴才,一點是受了安然和那個男人的指示,他們一起欺負我,景旬,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左娉婷被醫門大夫噎的說不出,隻能倒打一耙,用寬大的袖子蓋住自己的臉,聲音都是滿滿的哭腔,控訴安然他們的罪行。
景旬聽到左娉婷的苦惱,實在心煩的很,揉了揉太陽穴,厲聲訓斥:“住口,本王聽得清楚,你挑釁在先,絕非是人家有意欺負你。”
左娉婷抽泣著,偷偷的從袖子裏看景旬的神情,隨後生氣的跑開了,藥也沒來得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