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現在要求你履行夫妻義務,想來你不會有任何的猶豫與不情願才對。”
“那麼,擇日不如撞日——”
“權總!”慕念安略顯蒼白的小臉兒,都因為劇烈的咳嗽而變成了深紅色,“權總!權總!”
然而權總了半天,她也沒權總出個下文。
權少霆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特別的有耐性:“不著急,夫人慢慢兒說。”
“權總,身體為重啊!”
“一切等你傷勢痊愈再說!”
權少霆微微眯起那雙丹鳳眼,尖銳且上挑的眼尾,不容她推諉躲避。
“夫人還是不情願?”
她不情願個屁啊!他可是她心上人——拋開這點不算,單單就從權總這幅好身材,好皮囊……怎麼想都是他吃虧,她占便宜占大了啊!
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得到他的身體!
這話聽起來挺矯情的,但事實如此。
跟權總滾床單,她能吃虧嗎?賺大發了!
“不是不情願,隻是……”慕念安低下頭。
“隻是?”
“身體為重!”慕念安一臉正義:“我不能趁你受傷就蹂躪你!”
蹂躪?
這個詞兒,被權總玩味的在心裏念叨了好幾遍。
“夫人,我傷勢痊愈,就是我蹂躪你了。想清楚了?是今兒你蹂躪我,還是等我傷勢痊愈,讓我蹂躪你。”
“還是你來蹂躪我吧。”慕念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閉上了眼睛,心一橫,“我沒啥經驗,蹂躪你?有心無力。先讓你蹂躪我幾次,等我積攢好了經驗,再找機會趁你病要你命,狠狠的蹂躪你!”
“那我們可約定好了?”
“嗯!”慕念安紅這一張老臉,偷偷眯起眼睛去瞄他,見他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的笑容和戲謔,這才鬆了口氣兒。
看來他把她的真心話,當成是了玩笑話。
“權總,你錯過很大。”既然如此,慕念安就索性把‘玩笑’繼續開下去,“我本不近男色,卻在你的男色之下,一點點被腐蝕掉了。權總,這罪名你認不認。”
“認了。”權少霆腦袋一點,簡直是無條件的在配合她。
不能跟他當戀人,能跟他做這樣的戰友,也很不錯嘛!
慕念安笑的花枝亂顫,倒在了權少霆的懷中。
“權總,我們會配合的很默契。”
“錯了。”
“嗯?”
“我們已經配合的十分默契。”
“嘿嘿,嗯!”
……
身為權家前私人醫生的花管家,處理起這種小傷口,比在廚房洗菜還要簡單輕鬆。
三兩下花管家就幫權少霆處理好了傷口,他像是每一個醫生,把同樣的話對患者重複上個無數遍,“少爺,別讓傷口見水。拿濕毛巾擦擦就行,這兩天忍耐忍耐。”
慕念安幫著花管家收拾整理好藥箱,轉身去衣帽間給權少霆拿了一件真絲的睡衣,問:“不用把傷口包紮起來嗎?”
“這怎麼包紮?”花管家無語的指著權少霆赤.裸的胸膛,“那得把少爺裹成個木乃伊,包紮的太嚴實,反而不利於傷口的恢複。小心注意點,傷口別見水就成。”
“花叔。”權少霆慢條斯理的穿上睡衣,笑著說:“去把房間的鎖打開吧。”
花管家第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哪個房間的鎖打開?家裏的房間都沒有上鎖啊。可是下一秒,當花管家反應過來權少霆口中說的是哪個房間之後,表情微微一變。
盡管花管家掩飾的很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