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錦風親自把二人送到樓上的房間裏,讓服務員拿來了飲料和點心,他退出。
“姐夫。”
他出來後,淩落鬼鬼祟祟的來了。
“幹什麼?”
“那個好像是遲之謙的媽媽哦。”
“嗯。”
淩落皺眉,“她來幹嘛,不會是要把我姐給拉走吧,去做她的兒媳婦?”
末了又補充,“不對啊,我姐沒有這麼大的魅力。”
淩錦風摁電梯,一身西裝,意氣風發。
“別胡說,來找你姐自然是有事,不要瞎猜。”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下去幫忙招呼客人,還有之後不許說你姐。”
“姐夫。”淩落轉動著眼珠子,“你是不是很愛我姐啊?”
淩錦風沒有回答,他看著電梯裏麵的自己,那男人是陌生又熟悉的。
熟悉的是看了幾十年的一張臉,陌生的是他的神采裏有感應還有憂愁。
他沒有回答,愛不愛淩小希,他貌似從來沒有隱藏過不是麼?
………
房間裏。
因為是這個酒店的老總訂婚,所以每個套房都放了一朵紅玫瑰,嬌豔欲滴。
黎夢如把花拿起來聞了聞,又放了回去,小心翼翼,別人的東西要愛惜。
“請坐。”淩小希道。
兩人去陽台,這裏能看這個酒店的風景,有一大片的遊泳池,被夜色一照,波光粼粼,格外的美。
黎夢如坐下,淩小希倒了一杯飲料給她。
“比我們上一次見麵時,瘦了。”她指點。
淩小希笑的客套,“因為要做新娘,所以在控製身材。”
“挺好,女人對於身材的管理,一輩子都不能鬆懈。”黎夢如是個大氣溫婉的女人。
她這一輩子應該都沒有得到過男人的什麼寵愛,遲東的女人那麼多。
所以淩小希佩服她的心性,卻又不了解。
“這倒是。”她回。
黎夢如喝了一口飲料,優雅的吞下去,看著她,“之前對你說了很多話,關於之謙小時候的,希望你不在在意。”
她沒開口。
“如今你即將成為他婦,我便不希望我的話影響到你。你和盼兒一樣,身上都有讓我很羨慕的灑脫。”
“但是我更喜歡你,因為你很純。”
其實這個年代,純並不代表說個黃色笑話就臉紅,純代表了一個人的心靈,知道汙、知道髒、知道亂、卻能在這種環境裏控製自己。
這是左盼。
還有一個就是在一個幹淨溫暖的環境裏長大,無論多麼的大大咧咧,說髒話,心裏深處都有一大片的淨土,這是偽裝不來的東西,從眼睛裏從肢體裏透出來。
這是淩小希。
“謝謝。”這是誇獎。
“很遺憾沒能成為一家人。”黎夢如拿出一張支票來。
“阿姨,您這是
“別急,沒有那麼俗的戲碼。”黎夢如在最下麵寫上了自己的名字,推給她。
“恕我實在不知道送你什麼禮物好,就寫一個空頭支票吧。你可以在這上麵寫任何要求,任何!隻要不殺人放火,任何都可以,不止是錢,可以是其他條件。兌現人是我也可以是我兒子,權當是對你的補償。”
“阿姨,不需要這樣。”淩小希需要他們補償什麼。
“雖然你傷害過我兒子,但我依然喜歡你。你拿著吧,萬一有天用得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