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外公,這是我第一次這樣稱呼你,你是不是也認為我母親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那是自己的女兒,為什麼連你自己都不相信,她和白老爺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當初不是白老爺暗中護著我,我說不定都活不到現在,這些事情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我寧願白老爺是我的親生父親,和白老爺比起來,我覺得姓薄的根本不配做我的父親。”薄梟眼中終於出現波動,他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痛,第二人格似乎有點要出來的跡象。
“你說什麼?”靳老爺子很驚訝。
不……應該用震驚這個詞形容更準確點。
“先不說這些了,我最低的要求就是確保白老爺和白夫人,不……是嶽父嶽母的安全。”薄梟想了想覺得不對,最終改了口。
“好,既然你執意這麼要求,我反對也改變不了什麼,我隻能盡我最大的能力,我希望你說話算數,靳家的勢力可以暫且接你一用。”靳老爺子也在打自己的算盤。
薄梟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他最討厭的就是靳老爺子這麼一點,總是把利益放在第一位,自私自利,就像是當初一樣,生怕自己的母親爆出對靳家不利的醜聞,所以就任由著母親在薄家自生自滅。
“那我就先告辭了。”薄梟不願意在這裏多留,談完事情之後直接扭頭就走。
靳老爺子想要開口挽留但是看著薄梟的眼神一瞬間什麼都說不出來。
薄梟眼中的厭惡他不是看不懂,他知道當年所有人都恨他,但是他也有他的苦衷,他不能為了一個女兒至靳家所有人的生死於不顧。
這麼多年他每天都活在愧疚和煎熬之中,這已經是老天爺對他最大的懲罰。
他現在就算是有心要幫薄梟一點,也快要幫不了,老天爺不知道留給他了多長時間。
“靳斯,你過來,我有點事跟你說一下。”薄梟從老爺子那裏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對靳斯說的,門外圍了一大堆人,都是靳家的,包括靳斯的父親,薄梟的舅舅。
當年自己母親出事,靳斯的父親是唯一站出來反抗的,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終究是無濟於事,所以今天薄梟才對靳斯格外的照顧。
“好。”靳斯跟著薄梟走了出去,剛到車上薄梟一口鮮血就直接吐了出來。
“小表哥,你怎麼了?”看著薄梟滿口的鮮血,靳斯的心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靳斯趕緊拉過薄梟的胳膊,閉上眼睛為薄梟把脈,不把還好一把靳斯整個人都慌了起來。
“小表哥,你現在精神狀態很不好,而且有人似乎在控製你的大腦,你現在必須修養一段時間,要不然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靳斯擦了擦腦袋上麵的薄汗,鄭重的警告薄梟。
“你用,把昨天的藥再給我一瓶。”薄梟努力的睜開眼睛,陰沉的看著靳斯。
“不可以,那是強製阻斷的藥物,你要是吃多了的話會變成白癡的,你的身體到底能不能承受你心裏沒有點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