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梟眼皮跳了跳,靳斯說的這種情況他早有預料,他現在更怕的是程歡落在他們的手上會發生什麼意外。
靳斯今晚並沒有回去,而是留在了薄梟的辦公室,兩個人一早就朝著靳家趕去。
靳斯當晚就打電話到了靳家,靳老爺子知道消息之後激動地一晚上都沒有睡。
“小表哥,你進去之後不要激動,好好說話,老爺子最近身體每況愈下,畢竟他是我爺爺,我不希望他出事情。”
車子越來越接近靳家,靳斯忍不住看向了薄梟,雖然老爺子平時管他管的最多,但是他心裏還是老爺子能開開心心的長命百歲。
“我自有分寸,不會出任何的事情。”薄梟抿了抿嘴,睜開眼睛淡淡看了一眼靳斯。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靳斯長呼出一口氣,心裏安心多了。
車子到了靳家門口,靳老爺子帶著一家人在門口早早就等著,像是在迎接什麼貴客一般將姿態放到了最低。
“阿梟。”靳老爺子熱情迎接上去。
“老爺子。”薄梟的表情卻分外的冷漠。
“進去說吧。”老爺子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臉上依舊笑嗬嗬的,薄梟冷漠他早有預料,隻要這孩子肯見他肯和他說話,他這一輩子就知足了,當初他管不了他女兒,他現在不能不管孫子。
薄梟浩浩蕩蕩的跟著靳老爺子進了靳家,卻不知道他們的見麵早就已經實時傳到樓姨這裏。
“他們都說了什麼?”樓姨看著站在麵前的黑衣人,神色很是冰冷。
“不知道,我們安插在靳家的內線沒有機會偷聽,薄梟和靳老爺子在房子裏麵單獨待了一個多小時,不允許任何人進去。”黑衣人恭敬地說道,全程都低著腦袋。
“少主的行蹤有沒有查到?”樓姨表情冷了一下。
“沒有,少主的偵查能力很強,在天上整整飛了一天。”黑衣人腦袋低的更低。
“出去吧。”樓姨擺了擺手,示意黑衣人出去。
樓姨慢慢起身,然後踱步走到衣櫃旁邊,低伏身子然後拿出一盤香料,然後小心翼翼的點燃起來。
那邊正和老爺子談話的薄梟突然感覺腦殼一陣疼痛。
“你怎麼?”靳老爺子關心的問道。
“沒事,繼續吧。”薄梟捏了捏太陽穴,強忍著打起精神,身體裏第二人格在瘋狂的叫囂著,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姓樓的女人用催眠術在控製自己。
“你說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但是你為什麼要救白家,你現在自己都自身難保,樓家那個女人你不是沒有交過手,即使靳家現在也有小心翼翼。”靳老爺有些不明白薄梟心裏是怎麼想的。
“我妻子就是白檸。”薄梟淡淡出聲,這件事情他沒有打算瞞著老爺子,就算是他現在刻意隱瞞他相信到時候老爺子自己也能查出來。
“白檸?白家的人,你……你們……”老爺子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