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男女不雜坐(1 / 2)

說也奇怪,那場暴雨在古鯉進入廟後不久便停了,雨停後的夜是寂靜的,又伴著柔柔月光。二人在廟中各自靠著柱子很快睡著了。

翌日,天空晴朗,萬裏無雲,昨夜的暴雨好似了無痕跡,隻剩下廟前還時不時的滴落殘留雨滴。

說也奇怪,那場暴雨在古鯉進入廟後不久便停了,雨停後的夜是寂靜的,又伴著柔柔月光。二人在廟中各自靠著柱子很快睡著了。

翌日,天空晴朗,萬裏無雲,昨夜的暴雨好似了無痕跡,隻剩下廟前還時不時的滴落殘留雨滴。

司習笙早已養成晨讀的習慣,遂天邊剛現朝霞,他便醒來。原本天已放晴,他該即刻上路,隻是靠另一角的柱子而眠的古鯉似還未醒。

“若是我此刻離去,古鯉醒來豈非獨自一人?不妥……”

司習笙想了想,還是決定等古鯉醒來知會於她之後再走。於是望了望古鯉。卻隻覺古鯉雖雙眸緊閉,好似眉宇間依舊靈動秋毫不減,她的身子側臥靠柱,嬌美至似無骨支撐。司習笙隻覺移不開雙眼,心中幻想著若是此刻在水中央她便能在水中隨波湧動。

司習笙的臉又一次紅到了脖子根兒,不知腦中怎會有這樣的畫麵,又慶幸自己的想法沒有被古鯉知道。長舒幾口氣,壓下如鼓心跳,急忙念道:“……男女不雜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櫛,不親授……男女不雜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櫛,不親授……男女不雜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櫛,不親授……”

“……習笙?”古鯉揉了揉眼,似是被司習笙的聲音吵醒了。

“古……古鯉……你醒了啊……若是我吵到了你,十分抱歉,十分抱歉……”司習笙窘迫之至,左右踱步,不停地抱拳鞠躬。

他隻顧著鞠躬掩飾,卻被柔荑托住了手。“習笙,你幹甚要與我這般見外?”

她的聲音很輕,溫柔間又帶著些許調皮,一如這天水城中帶著濕氣的風,吹入他的心房。司習笙本是慌亂掩飾著,卻驀然靜了,呆呆的望向古鯉。

深深一眼似已對望多個輪回,這一刻司習笙忽覺似乎在哪裏見過古鯉,也許是很久很久以前,就連在哪裏見過,都記不清了。

“古鯉……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

有光從古鯉眼眸之中亮起,看起來是那麼耀眼,隻是最終她卻是淺淺一笑:“習笙好生差的記性,我們在城中麵鋪不是就見過嗎?”

城中麵鋪嗎?可是……為何心中之感比麵鋪要更為久遠呢?眼前似有紅白之影閃過,卻是無論如何都瞧不見臉龐。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許是我記性太差罷……”司習笙一歎,而後又想起昨日裏古鯉為他所付麵錢...他是飽讀詩書之男子,哪怕隻有幾文錢,也總是設法歸還的。摸了摸肚子,昨日吃過兩碗麵後,再沒進食,早已餓了,而古鯉就是連那清湯麵都未吃上一口,想必也饑餓難耐了罷。

“古鯉,昨日到現下,你並無所進,想必早已餓了罷。眼下天已晴了,我去城中找些吃食來,你在此等我可好?”

“啊?……恩,也是,好餓啊……”古鯉聽聞他的話愣了半天才低頭揉了揉肚子,還好似他不說,她便永遠也記不起餓來。

“習笙,你別去了。城中離這裏太遠了,萬一你走至一半,天又落雨可怎麼好?”